凌霄宮的二樓大殿裡來回的走動,可見心情非常煩躁。
一旁的板牙和野望從最開始還能乖乖的站立著,等著龍北溟下達命令,如今倆人已經在一旁坐下來來回回的目視著他。
幽魂女皇說到底也是至少曾經一個強者,究竟是不是有尊位的存在,龍北溟不知道,什麼事情都不可能憑藉對方一張嘴去評說。
岩漿湖掀起大浪之後,龍北溟先是一陣欣喜,可之後又感覺自己陷入了另一個漩渦中,好像自從自己平頂山死裡逃生之後就走進了一個陰謀接著一個陰謀的怪圈裡。
如果幽魂女皇真的跟維吉爾是悠久歲月前的仇人怎麼辦?幽魂女皇知道自己得到了傳承,可他知不知道魂書?
她究竟是不是衝著這個魂書來的?這本書是龍北溟活下去的關鍵,這是父親冒著極有可能被抓現行的風險從科研所裡偷出來的!就為能給自己一線生機!
“你們以前有什麼作戰行動,都是靠力量蠻幹嗎?沒有參謀或者軍師?”
龍北溟突然停下腳步問出這麼一句話,板牙和野望全都愣住了,不然能怎麼樣?請個諸葛亮布個八陣圖?放在以前只要不惹紫霄宮,剩下的地方都是橫著走,如今是津市範圍內別去惹蟲子躺著走都行,要參謀和軍師幹嘛?
龍北溟搖了搖頭,問了也當白問,看野望和板牙的樣子也不像能思前想後的人,身邊也更不可能有什麼參謀。
如果幽魂女皇有什麼詭計極有可能就是在自己去取那個紅色蛋的時候,也有可能幽魂女皇覺得自己去動那個蛋必死無疑,故意坑死自己,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
“老大,熔岩湖又掀起一陣大浪,並且,純陽招供了,當初他們幾人發現黑暗歷開始之後,八仙山上有一些樹木變異,葉子,樹皮,甚至是木心都是火紅色,宛如血玉,那種木頭不會被岩漿燒燬,並且能像船隻一般在熔岩上航行。”
龍北溟還沒有反應,一旁的野望反而拍案而起怒吼道:“這王八羔子是不是早就知道離開津市的辦法?!”
“岩漿離開地心的壓力之後,不可能跟水一般,應該是粘稠的糊狀,怎麼可能會像小舟一樣航行?”
龍北溟見過熔岩溪流,基本都是這樣,那熔岩湖定然也會是跟自然環境下的差不多,自然頗為不解。
“老大,熔岩湖不同,他的岩漿真的跟水差不多隻是稍微粘稠一點,咱津市有個地質專家,他做過化驗,說裡面含有大量的希格斯玻色子與雜亂的暗能量,可能是這兩種能量改變了岩漿的性質。”
這方面的訊息野望比較熟悉,雖然他是個大老粗,但是對於科學化驗之類的結論還是記得比較清楚。
“弄幾棵他說的的木頭做成小舟,給他捆在船上,然後放在熔岩湖裡,看看是真是假。
龍北溟的話一瞬間就將野望點醒,或許這辦法確實能在熔岩湖上航行,但是如果真能出去,他純陽還會在這?
答案是肯定不會,熔岩湖裡肯定隱藏著什麼東西。
而當龍北溟第一次見到被逼供的純陽,差一點認不出來他,幾乎已經完全都走形了,天知道那群人對他做了什麼,並且負責逼供的人很多都是學醫出身,聽說裡面還有一個生物解刨學的老教授,肯定在他身上做了不少實驗。
小木船做好了,做工並不精良,活像一口小棺材,直道純陽被放倒裡面用著津市土生土長的火元藤條捆綁結實,並且已經投放出去,純陽才開始叫喊出真相
“湖水裡有熔甲魔蟲,那種蟲子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都說了,救我!我不想死!救我!你們不知道那蟲子有多恐怖!”
純陽已經被逼供的折磨的不成人形,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