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氣低迷,戰意不高。
反之,盧植老匹夫所領的朝庭兵馬,士氣旺盛,戰意高漲。我等已失去主動權,不能再主動出戰,當下唯有守住廣宗,任由盧植老匹夫領軍來攻。
若是要解廣宗之危,只能指望潁川一帶的波才彭脫或是東郡的卜己能早日結束戰事,領兵來援,我等才能重握主動。
所以,二弟汝與劉闢二人今夜就立刻趕去潁川,指揮戰事,望能早日結束潁川戰事,領兵來援。而管亥,汝則去東郡輔助卜己。廣宗這裡,有鄙人領五萬天軍在守,數月內應該不會被盧植老匹夫攻破。還望汝等捉緊時間,鄙人大業是否能成,此契機現就把握在汝等三人手上!”
“大哥,不可!若是我等援兵未到,朝庭兵馬卻來援軍,盧植老匹夫定會強攻。到時只怕廣宗這裡難以守住。大哥不如你前身到潁川指揮,廣宗這裡,由二弟來守,其他書友正常看:!”
張寶臉色一急,連忙勸道。
張角卻是搖了搖頭,堅決地望著張寶。
“廣宗這裡乃我等黃巾天軍起義的中心,鄙人乃天軍之首,必須守在此處。若是鄙人一退,這會影響各處正與朝庭兵馬在戰天軍的軍心,甚至會發生叛變投敵之事。所以,鄙人,必須、一定要留守在廣宗!”
張角說的道理,張寶作為軍中軍師當然明白,但是張寶此時卻不知為何,心亂不已。他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覺得自己今夜若是離開,就難以再見張角。
“大哥,我!”
“不必多說,鄙人心意已決。此乃軍令,軍令如山不可違!這個道理,二弟難道你不知嗎?!”
張角把軍令拿出,又是態度的決然,令張寶再也說不出任何反對的話。張寶低頭單膝跪下,大大地嘆了一口氣後領命。而劉闢、管亥亦相繼跪下領命。張角各向這三人交代了一些話後,便令他們離開,準備去潁川、東郡的事宜。
隨著張寶、劉闢、管亥的離開,議事廳驟地靜了下來。張角好似被懾去一身的力氣,癱坐在大座上,眼睛的神采越漸黯淡下來。
“呃~!咳!咳!咳!呃!!”
須臾,張角心口一熱,眼睛猛地瞪大,劇烈地咳嗽幾來,這咳聲聽得讓人毛骨悚然,極度的痛苦。
張角嘔出一灘血跡,整張臉毫無血色,白得似恐怖,給人一種死人白的感覺。
“哼哼哼~~!老天無道!老天無道!!!我張角所作所為,真乃是遭天譴之不仁不義之事嗎!!!”
張角在心中不羈冷笑,頭靠椅背,眼中盡是不甘和怨恨。
而在另一邊,盧植的營中。此時,朝廷的各隊兵馬已回到大營,回來後,一些士卒收拾了營中的死屍,和插在遍佈四處的箭矢。這些收拾計程車卒,見到場中死屍遍地,箭矢無數的景象,不少人都在驚歎,又是一場慘烈的戰事。
不過,令他們欣慰的是,這些死人都是黃巾賊軍計程車卒。
“哈哈哈。好,很好!經今日二戰,黃巾賊軍已失去了主動權,難以在與吾等正面交鋒。老夫想那賊首張角,此時定是氣得火冒三丈直蹦直跳。依現今的戰況來看,這張角當下唯有守城等待援軍來救這一步棋可走。這樣,吾等兵馬就可掌控主動,待全軍休息二日後,養精蓄銳,老夫便領軍圍攻廣宗城!
冠軍兒連日來,連立大功,真乃老夫之福將!待廣宗戰事結束後,老夫定悉數上報朝廷,依冠軍兒所立功績,成為一方太守,亦是理所當然之事!”
在盧植的帳篷內,他那雀躍爽朗的瀟灑傳遍了整個軍營。而文翰卻是平淡,拱手向盧植應道。
“當下與張角的賊軍勝負未分,盧公未免言之尚早。而且,不凡能連立大功,多虧有兩位結義兄弟相助,還有麾下兵馬之勇猛。當然,還有如玄德兄弟三人這些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