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到機場
去接她。
一見面周影就抱怨著新疆那邊的生活單調和工作寡味,芷怡笑她為了積累政治資本這點苦算什麼啊,很多人還沒這個機會呢。周影笑笑,也覺得和老同學們抱怨工作似乎不太合適,便說起自己婚姻,兩地分居的大半年裡,感情似乎很淡,沒有熱切的電話粥也沒有特別的思念,和丈夫也有些貌合神離了。芷怡也在感嘆自己的無奈,兒子的自閉情況已有所好轉,但治療費用不低,甚感生活的壓力,和丈夫鄭傑之間婚姻也名存實亡,無論鄭傑怎麼做她一想起他的所作所為就會噁心,只是為了兒子這樣耗著。周影問她是否準備這樣過一輩子,她不置可否只是苦笑。蕭彧聽著只是在想或許女人真的可以為了孩子犧牲所有,可是很多女人卻未必知道這樣所謂‘為了孩子’好的做法究竟是不是好!
其實看到芷怡如此苦悶她很想勸她解脫出來,在她看來,對孩子而言,一個家庭不是有爸爸有媽媽就是完整的,貌合神離的爸爸媽媽或者是吵吵鬧鬧的爸爸媽媽其實都不是他們想要的,如果做不了相親相愛的夫妻為何不選擇做相敬如賓的前夫前妻呢?可是,這些東西她卻不能說出口,在很多人看來是太‘前衛’了,而且她也知道根本不配說,這是會讓聽的人說她‘坐著說話不腰痛’,沒真正經歷婚姻的人是沒資格指點的。
蕭彧習慣的做著聽眾,靜靜的傾聽簡單的附和著,她發覺自己似乎離她們的世界有些遠。
當週影、芷怡說完自己後想到了蕭彧,也關心起她的愛情婚姻,都說她28歲的老姑娘了再這樣下去可怎麼辦。
蕭彧自己也是無奈和無望的,她何嘗不想幸福甜蜜,可是她的幸福在哪呢?她的明天又將走向何處呢?——她無法知道的,生活逼著她淡然,慢慢的也習慣了坦然去面對生活的所有,對明天,她只求能看到陽光。
晚飯後蕭彧回到家,見佳茗正在講電話,和她舅媽,掛完電話後,佳茗換了衣服出門,什麼也沒說,蕭彧叫也沒叫住她,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佳茗是要去把國找出來,舅媽告訴了她一些真相:國的老婆沒再鬧事了,也去消了案,國昨天已經向公司遞交了辭職報告。舅媽打聽到國老婆怎麼知道佳茗和國的事情,原來是國的老婆幾天前在家裡發現了一張燒錄著國和佳茗過去幾年旅行時拍下的親密合照,然後國就承認了和佳茗的出軌,宣稱是佳茗纏著他,他根本就不喜歡佳茗,都是佳茗以死相逼不放手……國又是下跪又是發誓的,老婆也就原諒了他,但她不能原諒佳茗,一定要佳茗付出代價。
國有心避開佳茗當然是不可能讓她找到的,佳茗再衝動也還是有點理智的,想到自己衝動也是徒勞,走到小區門口就折回了。
佳茗生氣的折回然後對著蕭彧把國狠狠的痛罵著,恨不得拔他的皮拆他的骨。蕭彧聽著很是無語,曾經那麼相愛的人到頭來弄成這樣,到底為了什麼。
佳茗仔細想著舅媽說的事,她猜測肯定是國特意讓她老婆發現的,她知道原來那些照片一直是在國的公務筆記本里的,從來沒聽他說過燒錄了……而且偏偏那麼巧,就在佳茗出差回來的前一天發現……
佳茗的確沒猜錯,所有的事情都是國安排的,他有意讓她老婆發現有意讓她老婆去鬧,他要毀了佳茗不惜以犧牲自己的工作名譽為代價。事情是源於國聽了關於佳茗的流言,佳茗剛出差去孟加拉,國在員工餐廳用餐,正巧聽著幾個女人在說是非,都是關於佳茗的,說她剛出來那麼幾年有房子有車子而且都是價格不菲的,為人有那麼招搖,一看就想被包的,還說近來有2個官家子弟在追求她,她可好兩個都吊著……女人們把佳茗說得特別的壞,國聽到非常不是滋味,想到佳茗特意把他調離廣州就是為了自己*快活,他再三要求才給調回來,回來了也不是那麼熱情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