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房總是要有?一個的。”好歹能幫忙開?門傳話什麼的。
到時候周苗留在家裡,也有?個照應的。自己僱個馬車去眉州城,得快些將元寶給找回家來。
一邊說著,和周苗放下手裡的活兒,朝著臨近大門處的正院去,那裡有?一間像樣的廳房,想來是從前人家也是體面過的,那一處就專門用來招待客人。
只是顧小碗心裡有?些奇怪,崔子墨怎如此講究起來了?按理,他開?了門進來,早就直接去後院找她們倆才是。
然等?她到了這正院,見著院子裡的陌生面孔,不免是有?些疑惑起來,來人竟然不是那崔子墨,她正要問來人是誰?怎平白無?故闖進家裡來,卻見那廳裡的人已是聽得了她們倆的腳步聲,正是從容不迫地從中出來。
顧小碗的問話還?未說出口,卻見對方?施施然走來,臉上堆滿了笑意,“我?原想,到底是怎樣的女中豪傑讓七公子如此掛記,卻不曾想,原來竟是你們兩個。”末了還?忍不住打趣起來:“如此可見,當場我?執意要留你在家裡,也算是有?些眼力的,可見你與普通女子,便不一樣。”
這聲音這臉,顧小碗都熟悉無?比,正是那年在去望鳳陽城路上救下的柳先生,當初是他幫忙找到了二姐母子兩個,而且用的時間還?極短。
那時也是真心實意感謝他,卻沒想到他那報恩的方?式居然要納自己為妾。
周苗比顧小碗還?要沉不住氣,尤其是見他此刻還?在說這樣的話,又急又氣地擋到顧小碗麵前:“你如何進來的?仔細我?們報官去。”
顧小碗卻聽到他嘴裡提及的七公子,而崔子墨此前說過,有?個族姐的夫君十分擅長?找人,阿拾的訊息便是他打聽來的。又加上曾經柳先生在短時間裡找到了二姐,所以?已經確定這柳先生,怕是崔子墨安排來的。
畢竟柳先生的那位夫人,也是姓崔。
但很顯然,崔子墨並不知道自己和柳先生之?間曾經的不愉快。
柳先生雖然也很詫異,但他到底不是個毛頭小子,很快就坦然地接受了一切,笑意吟吟地說道:“你們不必緊張,我?受七公子所託,特意前來助你們與合月安頓下來。”
一面朝身後的長?隨使了一個眼神,只見對方?隨即朝顧小碗二人走來,將崔子墨那裡的鑰匙給雙手奉上。
柳先生也開?了口:“昨日雲州急信,七公子一早便趕回了雲州去,因放心不下你二人,故而讓柳某看著一二。”似擔心顧小碗還?因此前的事情介懷,將自己拒千里之?外,所以?竟然是大大方?方?說道:“小碗姑娘,當下已是今非昔比,你倒也不必如此防備著在下,何況我?謹聽七公子之?言,既是答應了,自然會盡全力,不會再?生出其他之?心。”
這話說得坦蕩蕩的,倒是叫顧小碗不得不佩服他幾分。又聽他言語間對於那看起來不著調的崔子墨如此尊敬,可見這柳先生與崔子墨之?間,還?不知道又隔著了多少差距呢!如此那崔子墨重情義,看中與她兩個共患難這段情誼,量這柳先生也不敢如何。
於是便也是大方?地應下,“那既如此,就麻煩柳先生了。”但是,心裡還?是防備著此人。
而柳先生得了顧小碗這話,不禁也暗自鬆了口氣,他在柳家本就是旁支末族,排不上什麼,在鳳陽之?時,又因那該死的時疫,害得自己不得不退。>/>
分明是天?災之?禍,卻不想入了家主的眼,卻是自己辦事不得力,如今也是被?閒晾了下來。
這讓他很慌,一般這樣被?閒晾著的,大概一輩子就這樣了,所以?柳先生必須得自己尋一條出路來,因此他靠著孃家這邊的關係,尋到了蜀地,只因那五公子在此處。
只是五公子卻不是他想見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