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會說的。一來和月搖光沒有那樣親近,二來這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而且她們現在的關係還是對立的,她可是月搖光的仇人。
而且月搖光還沒有放棄,要抓他們兄弟中的其中一個獻給她父王。
休息過後,繼續啟程。
果?然走了一個多時辰,前面的視野就開闊起來,可見那一望無?際的大?海。
海面上很平靜,藍色的天空與藍色的海,幾乎是水天相接,叫人分不清楚。
一艘足夠大的船隻就停放在海灣裡,但令人奇怪的是,那帆竟然是升起來的。
眼下雖無?風,可是船隻?也不走,為何將帆升起?她疑惑地看朝月搖光,“你們這北方都是這樣的麼??”
月搖光搖著頭,也十分不解,“他們是打?算起錨要走?”可安家的人未來!
謝滄淵很著急,拄著劍往前走:“不管如何,咱們必須快些上船。”一面憂心忡忡地看朝身後依舊像是死人一般動?彈不得,躺在篷布上的阿拾。
在雪地裡的時候還好,他的傷口雖說也嚴重,但最起碼沒有大面積生膿,可是現在有太陽了,溫度一下上來了,現在甚至有不少飛蠅試圖靠近他。
所以謝滄淵想著,必須立馬有一個合適的地方給顧小碗,這樣她才能給阿拾將身上的鐵鏈都取出來。
月搖光見他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去,急得快步追上,一把將他拉住:“你作?甚?小心叫他們發現咱們。”
“那又如何?你不是誇下海口了麼??難道你這個夜龍郡的郡主是假的?”謝滄淵不理會她的阻攔,執意要去。
卻聽月搖光說道:“安家的船,怎麼?可能不等?他們的主子?只?怕現在上面的未必是他們的安家的人。”
這話一說出口,顧小碗頓時就警覺起來,“你的意思,是海盜?”
月搖光連連點頭,頭一次沒有拿仇恨的眼光看顧小碗,只?忙解釋道:“此處也是我夜龍郡的地境,但這一片海岸線,方圓幾百裡無?人煙,只?因此處總是遭遇海盜掠燒,朝廷又從未派遣兵將來支援剿匪,我祖父沒有法子,便將人都給遷到了別處去。”
也正是如此,這裡並不見村落。
就是不知?安家到底是哪裡來的膽子,便是為了趕什麼?近路,也不該將船隻?停放在此處。
又或許,他們高?估了自家。
這話一出,頓時是將崔御水嚇得小臉煞白,下意識朝顧小碗靠過去。
但是謝滄淵卻一臉欣喜,“倘若是海盜,那再好不過了,師父不叫我隨意惹殺戮,可若是海盜,我就是為民除害。”動?手?的時候就不用覺得良心不安了。
他興奮地把玩著手?裡的劍柄,完全忘記了幾天前,自己的腸子還在肚皮外面。
月搖光雖知?道謝滄淵武功厲害,但看著此刻全身都是綁帶的他,並不看好,“若你沒有受傷,你要去我絕對不會阻攔你,可你如今這副鬼樣子,在那群窮兇極惡的海盜眼前,算得了什麼??”那個阿拾半死不活,那麼?自己只?能帶著活的謝滄淵回?去獻給父王了。
所以斷不能叫他任意妄為,不然倘若真死了,自己難道還能從顧小碗手?裡奪走阿拾麼??
而就在他兩人爭執之?間,顧小碗卻見已有人在起錨,頓時急起來,也顧不得商議,只?上前拉起月搖光,“我們倆過去。”隨後朝謝滄淵吩咐:“看好他們倆。”
謝滄淵見此,不甘心想要追去,可身後是不能動?彈的親弟弟,以及那嬌弱得柴火都劈不開的崔御水。
無?奈只?能留下來。
又說顧小碗,已經確定了自己如今一身源源不斷的力量就是所謂的內力,阿拾的父親傳來的。
謝滄淵便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