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空中光華亂閃異彩紛呈,正是好一副豔麗景象。
鄭潛挺身不動,這麼多的霸氣,凝成各種形態的實體,攻擊線路非常密集,要完全閃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除了硬扛幾道聲霸氣,是沒有辦法躲的過去的。
他的眼睛裡映著如箭雨般的霸氣,卻在凝神判斷著這些霸氣的強弱。
扛最弱的霸氣,受最小的傷。鄭潛面對如雨的霸氣,不退反進。一邊催動著自己的霸氣相抗,一邊計劃著下一個要下手的目標。先攻其弱,這是鄭潛的習慣。
雪狼營料不斷鄭潛會採用如此不要命的打法。看情況今天這個鄭家的遺孤是想拼命了。
鄭潛的命很值錢,官位爵位,子孫福廕都全繫於他一身。雪狼營裡的段氏子弟雖然同王室一脈相承,但地位也有高低之分,現在這個難得的機會,讓他們可以重振家風。有些人,也已經拼上自己的前途了。
這是一場惡戰。
銀線亂舞,霸氣橫飛。
鄭潛的霸氣沒有一刻是不保留在自己的周身的。霸氣離體對處於此景之中他的來說,太過於奢侈。他所以的霸氣都用來進行了防護。一片片鋒利的霸刀霸槍劈刺在他紫金色的霸氣上,蕩起了一圈圈波紋。因這些能量的波動產生的勁風,將街面上一些擺在外面的鋪子掀起來,在空中空翻著,向遠處滾去。
人群早早被這樣的一場大戰嚇壞了。家家關門閉戶,這樣的場景在臨冬城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也只有在以前格林大帝遠征臨冬城的時候,才出現過類似的場景。
鄭潛的護身霸氣,目前只能全身各個方位流轉,再也不能如以前那樣,凝於一點。在這樣密集的霸氣之雨中,想省著霸氣使用,無異於自找死路。
多殺一個是一個。這是鄭潛抱定的心思。
側身躲過段魂的霸槍,他硬扛了兩個霸師級別的人打過來的銀白色霸氣之刀,雖沒有形成致命傷,但是霸氣的衝擊力還是被他身受的。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已經發出了一陣顫抖。明顯是已經受傷了。
壓下嘴裡一股甜味,鄭潛閃身到了最弱的那位霸師身邊。
被鄭潛近身就是霸師的惡夢,一道銀線,一顆頭顱上天,一縫血雨傾灑。
他沒有閒暇欣賞這非常壯麗的一幕。因為他閃到哪裡,雪狼營的霸氣攻擊就跟到哪裡。
眾強者也早看出來,不能讓鄭法近身。虎骨匕過於鋒利,切開霸氣幾乎不費什麼力氣。這是一柄絕世利器。雪狼營的強者們眼裡放著光,這鄭家遺孤不單是官位,還是奇寶。
目前的鄭潛真的如困獸猶鬥。
雖然不時的有一兩位強者倒在他的虎骨匕下,帶起的血雨無比豔麗的衝擊著視覺感官。但雪狼營眾人似乎視若無睹,只是看著疲累的鄭潛,眼光越來越熾熱,而攻勢也越來越凌厲了。
他們眼中,鄭潛已經化身為被加冕時萬眾膜拜的場景以及叮噹作響的成堆的金幣。那柄鋒利異常的虎骨匕也似乎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這種誘惑,遠遠的勝過公主大胸的誘惑,權力和榮譽,是男人生命中最想追求的兩樣東西。鄭潛一身兼具了兩種誘惑,也難怪雪狼營的眾人要開始瘋狂了。
段魂對這種誘惑更不具備抵抗力。統領大營一直都分兵而制,這是段魂的一塊心病。什麼時候,找機會將虎賁團也收歸摩下,是他存著的野心。如果此次立功,這個願望便觸手可得了。
所以段魂一直都攻在整個雪狼營的最前方,和鄭潛也貼的最近。
但鄭潛卻沒有將自己陷入到和段魂的纏鬥之中。他和段魂都是一級霸師,在沒有時間斷層的情景下,最多和段魂打成一個兩敗俱傷。同時,在這樣密集的攻擊之下,也容不得他去想什麼陰招。
環境逼著他要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