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測,我們存世的意義也就沒有了,你不從少主的角度想,也要從自己的角度考慮一下。”
“我和對少主和先主都一樣,霸神這個稱謂,都是透過自己的努力得來的。少主如果沒有這份覺悟,也走不了多遠。跟隨著這樣的少主苟活於世,是lang費。”
“你我都是少主的僕人,你這種話放到先主那裡說說還可以,對待少主,未免有些求全責備了吧?少主畢竟現在還年輕,你怎麼能用對待先主的要求,來對待少主呢?畢竟少主還年輕。”
“年輕不是理由,覺悟什麼時候都應該有!”
兩個霸神的舊屬意見有些相左,卻誰都說服不了誰。在他倆人的爭辯之中,鄭潛的身體卻慢慢的萎縮了下去。
再這麼被地火岩漿炙烤下去,鄭潛絕對會成為一具乾屍。
但是鄭潛的求救訊號卻遲遲不來,霸神訣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跟在鄭潛身後的蛛背鐵螳原也不知道鄭潛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它雖然是一箇中級霸皇,雖然也同為霸氣修煉者,但是創造生命體這種高難度的技術活,跟它絕對是無緣了。它們蛛背鐵螳一族根本就不具備創造的基因。
它能看到的只是鄭潛在地火岩漿跨行十步的現實,它受震撼的也基於這樣的現實。至於鄭潛想透過這樣的逼迫自己的方式,完成自己霸氣屬性的覺醒,則是它完全沒有想到了。
看著鄭潛不斷乾癟下去的身體,蛛背鐵螳早就已經大喊大叫了起來,但是它的聲音被陣陣的熱lang蓋了過去,似乎傳不到鄭潛的耳中。
靠在托盤邊緣的九頭穿山甲,此時的神情有些複雜。它的身上偶爾的還露一下殺氣。但是它的神情清楚的表明它現在十分擔心鄭潛的安危,害怕鄭潛出事的心情一覽無遺。
鄭潛在這諸多關切的眼神之中,卻真的像一具乾屍一樣水潑不進,他在進行著近乎於殘酷的對身體的逼迫。
霸神訣遠比這中間的任何人都焦急,鄭潛的生死,不只是關係到少主的身份,正關係到它的存世價值。它的感應此時半點都沒敢松著,只要感覺到鄭潛的意識模糊了,它的光圈太會立即出手。
它的感應裡,鄭潛的意識卻始終的保持著清醒的狀態,這讓它救人的迫切心理更加的急迫,它甚至有恨不得立即不顧鄭潛的命令,將鄭潛強拉進保護圈之內的衝動。
可它終於還是沒有這麼做。
正如霸天神陣所言,沒有這樣的覺悟,想成為霸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它的先主霸神鄭嘯天選上鄭潛並唯以重任,看來也是看中了鄭潛性格之中某些決然。
“或許,你是對的。”霸神訣向霸天神陣道。
霸天神陣沒有答腔。
它依舊是護臂,它依舊是關注,冷靜的有些麻木和殘酷的關注著命繫一線的鄭潛。
此時的鄭潛,確實是命繫一線。
地火岩漿的溫度之高,絕難想像。鄭潛身體裡的血脈系統自感到了炙烤時起,就代表著他的所有防護在地火岩漿的高溫之前,已經徹底喪失了保護功能。
透過內視自身,鄭潛能看到血脈系統裡的血液正在一點點被地火岩漿的高溫固化。在這種固化之下,鄭潛的身體又會繼續的萎縮。
鄭潛所有的精力都專注於自身,他曾有過跨越式升級的經歷,跨越式升級的代價,就是這種生死未知的感覺,所以對這種命懸一線,他並不陌生,也顯的並不慌張。
鄭潛冷靜的評價著自身狀況,不到最後的關口,他都定要堅持下去。鄭潛覺得,這是他意識與身體承受極限的一種賽跑,看看誰能更勝一籌。
也正是在這樣的賽跑之中,才會有奇蹟發生!鄭潛是這麼覺得的。
鄭潛的身體狀況越糟,而他的意識反而越清醒,這種現象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