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猶如戲弄他一般,隨著每一次爪子的抬起放下,城衛隊長身上的衣服和毛髮,都詭異地脫落開來。
。
城衛隊長的視線被白鶴的腦袋遮擋住,那尖尖的嘴時不時湊到他的眼前幾厘米處,彷彿隨時要將他的眼睛啄瞎,城衛隊長猶如無頭蒼蠅一般一個小範圍不斷地轉圈,隨著他跑來跑去,身上的衣服和頭上的毛髮越來越少,當頭發全部脫落光,衣服也被剝的只剩下一件底褲,城衛隊長被腳下自己的衣服一絆,“咚”的一聲終於栽倒在地上。
白鶴踩在城衛隊長的胸口,看著城衛隊長猶如冬瓜一般掙扎著,白花花的肥肉晃動著,卻死命起不來,白鶴“嘎嘎”叫著,惡劣的笑了。
“叫你竟然敢打本鶴的主意!”
“叫你敢笑我禿毛!”
“叫你敢說煮了我連拔毛都省了!”
白鶴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跺著它抽風的左爪,它的體型在八級鳥類當中並不算大,但是畢竟是一頭成年白鶴,此時踩在城衛隊長的胸前,每當它一爪子踩下來,城衛隊長就渾身一顫,臉憋的通紅,眼看他快被憋死了,白鶴立刻放開爪子,將體重減輕一點,等城衛隊長又緩過來一點,白鶴再一次一踩……如此反覆迴圈,樂此不彼。
獵魔隊的人看著白鶴整治著這個城衛隊長,默默的笑了。
城衛們親眼看著城衛隊長被白鶴欺壓至此,再看著獵魔隊一百來號六級魂師那可怕的氣勢,默默地低下了頭,誰也不敢吱聲。
就在這時,上百道人影出現在了城牆之上,他們的氣勢陡然釋放開來,城門下的所有人迅速被城牆上的魂師吸引:“城主!”
“還有幾位統領大人!”
城衛們眼睛一亮,臉上怯懦的神情驟然消去,他們的動作也不再那麼僵硬,個個眼睛發亮地看著城牆上的人。
城主……
獵魔隊的所有人微微抬頭看著城牆上的上百人,大概是知道獵魔隊的人都是六級以上的實力,因此這上百人裡頭沒一個魂力低於六級的,其中越站在中心的人,魂力級別越高,至於那所謂的城主與統領,倒是反而沒有釋放出魂力,個個雙手背在身後,居高臨下地望著城牆下的每一個人。
獵魔隊與城牆上的人對視,莊易看著那城牆上的百來人,隱約覺得有一兩道身影似乎有些眼熟,不過鑑於隔得比較遠,而且他只是覺得眼熟罷了,莊易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很快壓下。
“不知何方強者大駕光臨重安城,韋某有失遠迎,請勿見諒。”與此同時,站在中心的人見城門下的人都注意到了他們,緩緩地開口道。
他的聲音透過魂力加持,徹響全場,根據聲音來判斷,對方是個年約四十多的中年男人。
“不敢不敢,我們只是從異魔的手中僥倖存活下來的魂師而已,聽聞重安城願意接納魂師,想進城落腳休息幾天罷了。”莊易聞言,立刻回答道,他的聲音透過魂力也傳遞到了城主等人的口中,頓時令重安城的這些魂師一驚——聽聲音,竟然十分年輕。
就在這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大聲的響起:“城主,他們是來找茬的!這麼多魂師在重安城外釋放魂力恐嚇我等,意圖強行闖入,這群人,不懷好意啊!”
“嘎!”白鶴見那城衛隊長竟然還有力氣開口,立刻瞪了那城衛隊長一眼,城衛隊長被白鶴的氣勢一壓,頓時一口氣堵在胸前上不來,他手指指著高空渾身猶如抖篩子一般顫抖著,雙眼死死望向城主所在的方向,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
“放肆!”那城主一聽城衛隊長的話就知道不妙,他自然不會相信城衛隊長的片面之詞,但見白鶴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對他的人動手,重安城城主立刻大喝道,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條色彩斑斕的巨大毛蟲夾帶著光束飛了下來,迅速打斷了白鶴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