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秀劍拔出一半,恢復了一點理智,掌門師兄可是高手,她如何打得過,出手只不過自取其辱罷了。
格夏見尹秀羞怒交加,臉色一陣青一陣黑,知道自己會錯了意,立即糾正道:“尹秀師妹,師兄跟你開玩笑呢,別當真,脈力心法師兄倒是有。”
尹秀聽見格夏這麼說,臉色才稍微好看點,聽到格夏說有脈力心法一喜,不過看聽格夏話裡有話,神情有些猶豫,心裡微微忐忑。
格夏確實有點猶豫,這功法是家族祖傳功法,要是他現在傳給別人,不知道未來會不會出什麼么蛾子。恩!如果真要傳給尹秀的話?有機會將尹秀變成自家人不就……想到這裡,格夏已經有了決定。
“尹秀師妹,師兄的脈力心法是祖傳心法,不方便傳給外人”
“那就不為難師兄了!”尹秀是有分寸的人,聽格夏說是祖傳心法,就知道自己肯定無法得到。不管是家族還是門派,對脈力心法看的極其重要,可以說脈力心法關乎家族門派的命脈,試問有幾個家族和門派會將自己的命脈交給他人手裡。
尹秀多麼希望自己能得到一部脈力心法,就算心法僅僅包括沖虛和凝實都好。自小刻苦修煉,卻一直無法登堂入室,自從前年她就一直卡在三階脈師的境界,再無存進,凝實期僅僅一線之隔,可對於她來說這一線就是天斬,一道無法飛躍的鴻溝。師傅曾今對她說過,她資質極佳,先天開始六個脈門,如果有一套心法,以後的前途無量。
想到這些,她再次回憶起小時候全家被殺的情景,那是麻匪下山進入村莊殺入她的家,父親和母親將她藏在灶洞中她才得以逃過一劫,當她看到父親和母親被脈術簡單殺死的時候,她真的好絕望,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心裡便萌生出修煉脈力的夢想。後來她被師傅所收養,她的夢想並沒有隨著安寧的生活而變淡,反而就像種子一樣在優渥的土壤中深根發芽,越發的蓬**來。
想到這裡,無奈、無助、失望、悲傷全都一股腦湧出來,眼眸中多了一層水汽,堅強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在這個陌生男人面前哭出來。
怎麼快哭了?格夏見尹秀眼中淚水,心裡頓時慌了,他最見不得女孩子流淚,一見就心亂如麻。自己也沒說什麼,怎麼就要哭?
“不不!師妹誤解師兄的意思,師兄是說不能傳給外人。”格夏頓了頓,看著尹秀臉色有所好轉,繼續道:“咱們是同門師兄妹,怎麼算是外人呢?”
果然,尹秀聽了格夏的話,臉上的頹色一掃而空,露出燦爛的笑容,周圍的景色都鮮亮了幾分。
“真的?”
“真的!師兄什麼時候騙過人?”
尹秀美眸流轉,心花怒放,只有經歷過無盡黑夜的人才能體會東邊那抹曙光是多麼的驚心動魄、多麼的瑰麗迷人,格夏一句話無疑是尹秀心裡那最為驚心動魄的曙光。
“恩!今晚你到師兄住處,到時候師兄將心法傳給你。”
“師兄真好!”因為高興,尹秀沒有聽出格夏話中的旖旎。
“好了!師兄看看騎獸,師妹要不要一起?”格夏看著破涕為笑的尹秀,心裡極有成就感,他簡單一句話就讓尹秀眉開眼笑,這讓他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
“好!”尹秀脆生生答應道,眼中露出極為純粹的期待。她也想看看,傳說中防禦最強的脈獸夜狼犬到底什麼模樣。
吱呀!格夏推開柴門,儘管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也被面前的狗給嚇了一跳。
這哪是什麼狗,純粹是一頭老虎。這隻狗,不對!這頭狗身形極其高大,個頭跟老虎有一拼,渾身雪白的毛色,唯獨頸下一片血紅。狗極為彪悍,四蹄強健有力,整個身軀充滿心悸的爆發力,口中尖利的壓制給人一種刺痛的錯覺。
格夏站在狗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