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獨鬥。”秦龍對他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他一眼就看出格夏的修為不超過大脈師。像這種脈師,他一根指頭都能戳死一片。之所以說這麼多,只不過給旁人聽的,壓根就沒當格夏是一盤子菜,撐死是根豆芽。
一群人打一個重傷之人,他們陽龍派丟不起這人,傳出去可不好聽。
聽到秦狼這麼說,格夏一笑,這個提議正中他下懷。按照他昨天的推測,陽龍派既然高舉正義旗幟,肯定沒臉群毆,現在果然如此,這一切任然在他的掌握之中。這秦狼是這十幾人中最強者,只要打敗或者殺死他,就能起到震懾的作用。而陽龍派的汙衊,他渾然不在意,屈子力如今已經能夠開口說話,這種陰謀一戳就穿。
秦狼拿起了厚背刀,這厚背刀極有分量,格夏估摸著至少有一百多斤,一刀砍實在絕對能夠分屍。
“那你就受死吧!”秦狼恨恨獰笑。這次來殺格夏,師傅許他不少好處,而這格夏又不強,他得到好處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
“等等!”格夏叫停,既然對方要高舉正義旗幟,他不妨讓對方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致一點,揮手去掉頭上披風般的白色布條,說道:“你說的倒是輕鬆,單打獨鬥,可你們人多,就算我贏了你,那麼還有十幾個人等著我,想車輪戰,將我輪死,以為我看不出來?”
格夏就是要利用陽龍派想光明正大的殺掉他的心理,這樣一說,這秦狼自然覺得不光彩。從秦狼的言語中,他就能猜到,陽龍派不但要殺死他,還要光彩的殺死他。
秦狼露出深思的神情,他壓根就沒想過格夏能夠贏他,所以根本就沒想到會出現車輪戰的情況,被格夏這樣一說,發現確實疏忽,忘了這一茬。就算格夏必然死在他手上,之前他也得做出公平的姿態。
聽這話,眾人露出嗤笑,車輪戰,你還真當自己是一盤菜。人有名樹有影,秦狼是如何強悍他們都有所瞭解,能不能走過一招還不好說,還想贏!周同宇更是一臉鄙夷,見過自大的沒有見過這麼自大的,一個小小的脈師就想贏中階大脈師,這日頭都不從東邊出來了。大脈師和脈師之間的實力天壤地別,根本就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格夏不等秦狼說話,立即補充道:“今日我玉女派發喪,你們想大鬧我玉女派,到底是何居心,難道讓老掌門死了都不得安生?不如這樣,我硬接你一招,你硬接我一招,生死不論。當然,如果怕了,我可以讓你先來。”
吹大氣!眾人心裡都冒出這麼一句。
秦狼整張臉都黑了下來,格夏說確實在理,今天老掌門發喪,他們本意就是來主持公道的,如果大鬧喪事,他們不佔理。聽到格夏說他害怕,他怒火中燒,多說幾句,這掌門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大不了就讓這掌門出手,多活幾分鐘而已。他有把握一擊殺死這掌門,不過是個脈師而已。而且一個脈師的攻擊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大不了一刀抵擋攻擊。
“好,就依你,你先出手吧,我絕對不閃躲。”秦狼直爽的答應下來。
格夏自然不會客氣,退後幾步,吐兩口唾沫在手心,提起五百斤的棍子。
眾人皆後退幾步,瞪大眼睛看著局勢。心中對格夏的不自量力多為嗤笑,他們很想看到格夏這奸賊被格殺當場的畫面,這種場面百年不得一見,不管實力如何,總是個掌門。這種事情必將成為他們茶餘飯後有趣談資,以後有了孩子,可以當著孩子吹吹牛,當年殺某某掌門你老子也有份。
尹秀、果兒、山楂、可兒、曉夢等師妹見格夏即將動手,紛紛握緊了拳頭,如今格夏和玉女派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尹秀、果兒、山楂都知道格夏的厲害,更是興奮,手心都激動的一片汗漬。
可兒美目流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