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尤其是對這幾塊玉,裝的滿不在乎,實際上心思都在這上面。”
“你心裡有個數,適當的時候放點菸霧彈”,我說,“這個事先別跟明叔提,畢竟是他小姨子,咱們自己多留點心就是了。”
“好的,明白”,她頓了頓,“沒什麼事的話你掛電話吧,剛才是不得已而為之,這都是為你們好,你心裡可得”
“放心,我不會怪你的。”
“你當然不能怪我,我說你可得記著我對你的好,想什麼呢”,她一笑,“行了,趕緊掛電話吧,忙著呢”
我掛了電話之後,不由得笑了,這個助手真是找對了。
這時薛婧回來了,“房間開好了,咱們上去吧。”
“哦,好”我站起來看看梁山,“那我們就上去啦。”
“好的,請”梁山趕緊笑了笑。
薛婧無奈,拉起我的手,“咱快走吧”她拉著我一溜小跑似的走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之後,她總算鬆了口氣,“你幹嘛跟他那麼說,讓他誤會很好麼”
我看她一眼,“那你說怎麼說咱倆開房,然後讓你一說是朋友,那他又會怎麼想還不如說是男女朋友呢,這樣一是光明正大,二呢傳出去也能氣氣譚家那孫子”
她搖了搖頭,“你比我還幼稚你那以後怎麼說,你有女朋友,我可還單身著,讓他們都知道了,以後問起我來,我怎麼說”
“這還不簡單,分了唄”,我不以為然。
“你怎麼說的那麼輕鬆”她一皺眉,“是不是經常這麼對女孩子”
“你是第二個了吧”,我淡淡的說,“第一個女孩,只做了我一天的名義女友。”
她不說話了。
“其實嚴格來說,你是第一個,她不應該算”,我說,“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女朋友。”
“我懂了”,她輕輕嘆了口氣,“其實我路上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換個地方住,可是又一想我已經跟小山訂好了,不來的話不合適,所以就我本來想說你是我朋友,咱們是開個房間談點重要的事的。”
“你以為他會信麼”我一笑,“那樣傳出去更難聽,會說你和陌生男人開房,你覺得好麼”
她無奈的聳聳肩,“算了,反正已經這樣了,估計他也不會說出去吧,他這個人嘴巴很嚴的,再說做這一行,什麼沒見過,不至於那麼大驚小怪的吧。”
“所以你剛才堅持要去辦手續,就是為了提醒你老同學,千萬別把事說漏是吧”
她一笑,“我跟他說,我男朋友是個神秘人物,他說他懂了,這個事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你那麼信他呀”我看著她。
“當然了,爸爸從小就教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與人相處,信任是最重要的,沒有這一點,交不到真心朋友的”,她說。
“那萬一要是信了他,然後也用了,最後發現他騙了你呢”
“願賭服輸”,她平靜的說。
這就是薛家的家教,不服不行,人家骨子裡就帶著辦大事的基因。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小時候,爺爺對我的家教是,凡事想做,先做了再說,只要你敢作敢當,那就可以隨便任性。我爸對我的教育則是,你得聽話,凡事看準了再做,跟在別人的後面走不至於迷路,靠在大樹下面才好乘涼。
相比之下,高下立判。
爺爺希望我成大事,將來做一個自由無忌的人,因為他知道我天生是有責任心的人,所以才教育我要靈活變通。可能他早就知道我將來會繼承林家的傳統,成為風水師,所以事先給我打下了這樣一個基礎。
我爸則希望我穩穩當當的,遠離風水圈的是非,脫離中九流,儘量往上九流裡混,所以他不希望我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