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探長,在你的地盤上有人敢開槍襲警!這還了得?趕緊把這小子收拾咯!秉公執法,什麼叫秉公執法?秉公執法當然是您楊探長說了算,能讓這麼一個敢隨便開槍的人說了算麼?你不能受他的脅迫!他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啊!”單誕咆哮著說道。
秉尼瑪的公!執泥巴的法!
警察們都秉公執法了,哪還有單哥單誕這種人生存的餘地?
必須的,要把這群人拿下!
楊探長楊黑蛋愣了愣,心中迅速轉過無數的念頭單誕的事情他都知道,事先單誕也和楊黑蛋兩個蛋聚在一起也商量過今兒將要發生的事情。單誕找了個藉口,劫持了白展計現在的女人唐嫣,為的就是激怒白展計,然後在白展計暴怒的狀態下犯了錯誤之後,再由楊黑蛋出馬,把白展計等人定下個打砸搶的罪名。
至於單誕為什麼要如此算計白展計,楊黑蛋並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
楊黑蛋知道的小道訊息就是,單誕的女人跟了白展計。就這麼簡單。
說起來簡單,這種帽子綠油油的事情,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想發生在自己身上。
楊黑蛋沒有退路。他有把柄在單誕的身上,兩人就像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這一個,也跑不了那一個。
楊黑蛋挺起胸膛,扭頭看了一眼單誕,試圖從單誕的目光中讀出一些什麼東西,但是他失敗了,從單誕的目光中,他只看出來自己是一顆棋子。一顆還有利用價值,當炮灰的棋子。
人不怕被利用,就怕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
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的人,存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那就是一臺活著的造糞機器。楊黑蛋不想當造糞機器,於是他向前一步。
蕭雨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楊黑蛋。
當棋子都當的這麼有聲有色的,當然值得同情一下下。
“砰!”槍聲響起。
蕭雨驚訝的看著秦歌,顯然,他也沒想到秦歌真的會開槍。
而且這一槍,直接命中了楊黑蛋的小腿。
“撲通!”楊黑蛋栽倒在地。
鮮血汩汩而出,蕭雨嘆了一口氣,兩根手指一夾,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墨鏡,架在自己的眼眶上。
哎!咱是個仁慈的人啊,最討厭見血神馬的了。
“你,你你,你別過來!”
看著向自己步步緊逼的走過來的蕭雨和秦歌兩個人,單誕再也沒有那種安穩的心態了,順勢向後退了一步,連人帶椅子向後翻到了過去。
“抓住他!抓住他!我要告他襲警!”楊黑蛋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傷口,另一隻手掏出自己的證件晃了晃:“我現在臨時徵召你們協助警方辦案,把這個犯罪分子拿下!”
楊黑蛋是對著單誕身後的幾個打手說的。
他們的功夫也不弱,拋開槍的威脅不算,楊黑蛋論單打獨鬥的話,也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一點,楊黑蛋還是心知肚明的。
“一個一個的上,還是一起上?”秦歌淡淡的笑著,看著那幾個有些手忙腳亂的打手們。
打手們看著秦歌手中黑洞洞的槍口,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且不說他們不知道秦歌的身份如何,就憑這兩槍撂倒楊黑蛋的舉動來看,他們便知道,誰衝的快,誰死得早。
老闆的命令固然重要,但比起自己的小命來,也就不值得一提了。他們也不是亡命之徒,也不是黑道殺手,左不過就是一個小打手,犯不著為了些說不清下場的事情這般拼命。
“掏出你的手機,報警。”秦歌再次上前一步,逼退了眾人,然後把手中的五四手槍抵住了楊黑蛋的腦袋:“我說讓你報警!你耳朵聾了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