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犯傻?趕緊吃點機油去。”張小山閃到一邊。
“五塊五塊!”白展計伸出五根手指。
“……先給錢。”
“……”
“咳咳咳!”袁厚清了清嗓子,重重的咳嗽兩聲。看看主席臺,又看看蕭雨他們三人。
“怎麼了猿猴不是,袁老師?是不是抓蝨子吃噎著了?看您年紀輕輕的,總是咳嗽,可能是氣管有了毛病了,趕緊查查查清楚了唄,別到時候真的嚴重了,一看是晚期就麻煩了。咱應該把事情扼殺在搖籃階段。”蕭雨陰陽的說道。
袁厚咳嗽兩聲,是為了提醒蕭雨還有白展計和張小山三人,臺上,已經正式發放本年度的助學金,以及上年度獎學金,勤工儉學的機會和名額等等。
張小山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蕭雨說過,這些名字裡面,會有自己的一個名額。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蕭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份自信,讓張小山感覺到無比的踏實。作為一個新生,敢用吃奶這種事情和一個老師打賭,沒有點後臺背景什麼的,誰敢這麼牛叉?那一口一個草字的白展計,也不能做到。
“會有我的。會有我的。”張小山對自己說道。
“有沒有你我不是很在乎,不過我知道,總會有一個人去吃奶的,嘎嘎嘎。”白展計沒心沒肺的說道。
袁厚手裡有一份檔案的影印件,這是今天大會的會議紀要,當然,也包括髮布的獎學金助學金的名額安排。這裡面,鐵定是沒有張小山的名字的。“吃奶的人總會有的,而且,一定會是蕭雨。”
袁厚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著,他自己都沒有注意,自己捏著那份檔案的手指,已經在微微用力,甚至把那幾張薄薄的檔案,的都有些變形了。
臺上,院長姚鳴正在一板一眼的念著文稿:“助學金第八位,一零九班胡圖圖。”
“還是沒有我,已經八個人了沒有我了,不會有我了。一共只有十個名額,我知道,我問過的。”張小山忽然激動起來,攥著蕭雨的手說道。
蕭雨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一定會有的,我說過有,就一定會有。”
“你就這麼有信心?哈哈!我告訴你,沒有,永遠也不會有了!你以為你和李令月勾勾搭搭的,就能把關係發展到院長系主任那裡去?別作夢了!開大會之前,我已經有了一份表單,第九位,是杜子騰,第十位,是江子丫。沒有張小山!沒有!”袁厚誇張的揮舞著手裡的表單,引得周圍的學生老師們一陣側目。
袁厚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連忙對張小山解釋道:“張小山同學,不是老師不幫助你,而是這次的助學金,那是早已經研究預定的結果。小山同學你也不用灰心,我可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以個人名義資助你,當然,你的情況我也會向校方反應,希望在下一學年度發放助學金的時候能有你的名字,但這一次,真的不要有什麼希望了。蕭雨,他不可能改變什麼。”
“雨哥,袁老師說的,是真的嗎?你告訴我雨哥!”張小山抓著蕭雨的手,連連問道。當袁厚拒絕自己的時候,張小山便下意識的選擇了站在蕭雨這一邊,沒理由沒條件的選擇相信蕭雨。畢竟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利益關係,蕭雨只是單純的想幫助自己而已。“就算是真的,我也沒什麼。關鍵是連累了雨哥,和袁老師打這個賭,都是我不好。我錯了,我道歉。袁老師,我代替雨哥對你說聲對不起,打賭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這助學金什麼的,我也不要了。”
“算了?不可能。”袁厚笑著說道:“除非蕭雨賴掉這次賭注,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我不會賴掉的。男人,吐口吐沫砸個坑。”蕭雨一字一頓的說道。
臺上,姚鳴念道:“第九位,杜子騰。”
果然,和袁厚說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