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選了個舒服的位置。安靜地,假寐。
不曉得過了多久。飛機開始降落。
機長走過來,彎腰鞠躬,稟報:“少主,少夫人,到海垣了。”
“到了?”我激動地立即“醒”過來。
司徒墨揚修長的身影一站,瞟了我一眼說:“把鞋穿上。”
我說:“不了。高跟鞋太烙人的。”
他說:“穿上!”
“我已經夠高了,1。7米!”
“有我高?”
“你多高?”
“1。88!”
“。。。。。。。”
無語。
再扯下去也沒用,我只是考慮到一會砍人,穿高跟鞋不方便而已,但轉念一想,不對,老鼠這麼怕司徒墨揚,有他出面或許壓根就不用見什麼血光。於是乎,我很樂意也很配合地穿上了高跟鞋。
別看咱從來沒穿過,可咱的平衡力是很不錯的。壓根兒就沒像電影裡面的那些變身醜MM一穿就扭腳。只是腳板子有點痛。
嘩啦!——
門開了。
一縷陽光射入。
好清新的味道,海垣,連空氣中的氧分子都如此熟悉!
正感嘆,突然一陣閃光燈轟然襲來。
怎麼?後面跟了個明星麼。
想回頭,不料,腕上,熟悉的兩指一卡,司徒墨揚低喝一聲:“笑!”
噢!
我僵硬地咧開嘴。
怪了,什麼時候,媒體開始追訪黑社會了?
更離譜的是,一個半隻腳都已經踏入棺材的老頭,走過來,伸出他的白骨爪,竟要往我頭上摸,他說:
“晴女,辛苦了。”
。。。。。。。
018 跳車
不習慣被人觸控的我,側頭一避,自然而然地一個小擒拿手就要瞬間跟上,不想,司徒墨揚卻搶先一步,制住我揚起的手,低喝一聲:“給我老實點!”
古銅色的大手中,彷彿不是一塊人肉,而是一塊練功用的石頭。他不住地往裡施力。
手骨碎裂的疼痛也不如此。
底線瞬間被他踏破,我嘴角笑容一收,半眯起鳳眼,盯著他,說:“放手,否則我要你當眾出醜!”
他冷冷地勾起一抹譏諷:“儘管試試,你海垣那幫兄弟的命有多硬。”
赤X裸裸地威脅!
“你!!!。。。。。。。爸爸。。。。。。”氣絕之後,我聲調猛然一柔,轉頭,向老頭打招呼。
也不曉得是不是我太適合演小白兔了, 老頭,滿布皺紋的面額上盡是欣慰地笑容,滿嘴樂呵呵地說:“閨女啊,我的晴女。終於回來了。”邊說,眼角還閃出幾朵晶瑩的淚花。惹得我為自己不良企圖好一陣慚愧。
我一手扶著老爺爺,一手被司徒墨揚捏著,對著鏡頭,咧嘴,笑。甜甜地笑。
拍照的男男女女還嫌不足,一邊在旁指點,一邊投來羨慕的目光:
“好甜蜜的一家子啊。於老爺子,司馬公子,司馬少夫人朝這邊看一點。”
“好恩愛的一對啊,你看,司馬公子抓司馬少夫人的手多緊啊。”
“郎才女貌啊,不是,司馬公子是有才又有貌呀。”
。。。。。。。
一句句吹捧的話滿天飛,大約,我於小晴,一輩子也就這麼一次沒給人吹著吹著飛上天了。為啥?左右兩隻手冰火兩重天,我能飛得起來麼我。
左邊,老人家的手,雖瘦,卻溫暖無比。右邊,司馬墨揚狠力掐著,若不是我擁有超凡的忍受力,此刻,怕是早就尖叫了出來。
現在,只希望,這一大群烏鴉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