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遵禮法,自由散漫嗎?我大墨雖是風景美好,但是也不是別國想要將都城遷來便遷來的地方。”
花無痕正了正神,他仰頭看著面前的女子,唇角勾笑,“你就是今年入宮的婉容,我聽說過你。既然婉容娘娘說大墨不是別國想將都城遷來便遷來的地方,可是口說無憑,你若與我打賭贏了,我便仔細考慮回國以後如何對我朝君主說。”
寧蔓正色道,“當真?”
花無痕點頭,“自是當真。”
說罷,花無痕拍了拍手,大殿之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寧蔓盯著花無痕手裡的酒杯,裡面的酒水被震得濺了出來,殿頂之上被震下少許灰塵,眾人皆把目光移至大殿門口,卻見得一個五大十粗的漢子一步踏了進來,他頭上綁著紅巾,體形比正常人三倍還大。
他目露兇險盯著寧蔓,又對著墨如淵行禮,粗狂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殿, “大墨的聖上,我乃陵國第一摔跤高手仇庠洛。”
除了墨晟熠與靖炔,各位文武大臣皆是面露恐色,將身子向後移了少許,花無痕對著墨如淵行禮道,“聖上,若是貴國有人能贏了仇庠洛,我便會回朝對著我朝君主說大墨人人皆勇。”
墨如淵的墨眸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文武百官,心中自是明白,除了墨晟熠與靖炔再無人是仇庠洛的對手。
墨如淵道,“哪位愛卿願意為大墨而戰?”
墨晟熠起身,對著墨如淵行禮,“母后殯天以後,臣便發誓為母后守孝三年,請聖上恕臣不能出戰之罪。”
墨如淵點頭,“朕不怪大哥,大哥坐下吧!”
靖炔亦是起身,他咳嗽兩聲,道,“臣願意為大墨而戰。”
說罷,咳得更加厲害。
寧漫步唇角勾笑,“靖將軍還未痊癒,坐下休息吧。”
大殿之內議論聲漸起,“一個女人,何以干涉朝政?”
“靖將軍憂國憂民,帶病而戰,乃大墨之福。”
……
墨如淵臉上有著淡漠的笑,笑中卻透著寒,“這場賭約是婉容娘娘與陵國使者定下,當然該由婉容娘娘決定誰出戰,靖將軍本就重傷未愈,若是有何閃失就是大墨之禍。一場賭約算不上朝政之事,若是各位愛卿還有異議,便由愛卿決定應戰的人選,若是丟了大墨的臉,朕可是不會饒過。”
此言罷,各位大臣低著頭各自盯著桌案前的美酒佳餚,不再言語。
寧蔓對著墨如淵微微一笑,對著花無痕道,“你我雙方一人選擇比賽方式,一人選擇比賽地點,來者是客,就由陵國先選。”
花無痕滿臉不屑,在他眼裡這場比賽他們贏定了,“我國選擇比賽方式,我們的方式很簡單,只要將對手狠狠摔下,在十聲內爬不起來便是贏了。”
寧蔓點頭,“如此,我國便選擇比賽地點。”
寧蔓對阿璇做了一個手勢,阿璇湊到寧蔓的身邊,寧蔓在阿璇耳邊輕聲說著話,阿璇先是驚訝,然後掩嘴一笑,下去了。
花無痕眼裡閃過一絲惑色,但是他移眼到仇庠洛身上之後,所有的惑色都散去。
寧蔓道,“陵國的應戰人是仇庠洛,而我大墨的應戰人就是我身邊剛剛被花大人欺負的女子。”
在場人員皆是一臉震驚,花無痕一臉玩味地笑道,“仇庠洛出手沒有輕重,若是傷了美人可是大大不妥,再說,難道貴國沒有男子嗎?何以派一個女人出場?”
寧蔓笑道,“並不是大墨沒有男子,而是對付陵國的第一摔跤高手只需要女子即可。”
言語中,寧蔓咬重了陵國第一摔跤高手幾個字。
眾大臣搖著頭,滿臉寫著胡鬧兩個字,墨如淵臉色並無多大變化,端起案上的一杯酒,輕泯了一口。
花無痕臉色一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