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再次抓過了一隻斷臂露出森森白骨的遊蕩者,朝著光幕甩去後,沙魯也是突然表情一凝轉頭看向了那原本緊閉的神殿大門。
此時大門緩緩開啟,在金的帶領下幾人魚貫而出,唯獨沒有那該死小雜種的身影。
只是看著金臉上的氣色,還是讓沙魯眯了眯眼睛,露出了陰冷的神色。
“怎麼,我們的金大主教出來是想要超度我這迷途羔羊嗎。”
一邊不動神色的開口,沙魯一邊不斷注視著神殿四周的動靜,似乎擔心這邊吸引自己注意力,另外一邊卻是讓自己的目標趁機溜走,不過這裡的庇護範圍也就只有這麼大,想要從其他地方離開休想避過自己的感知!
沙魯,可是已經在自己六道核心上都已經銘刻上了‘明目’銘文!
而一直都是保持著一副神棍姿態,好似慈眉善目老爺爺的金,看著眼前的沙魯,臉色也顯得極為複雜。
在肯德家族與羅森家族的爭鬥過程中,神殿曾一度違背了中立性原則站在了肯德家一邊,而沙魯也算是金看著長大的,雙方的私交其實不錯的,不單單是金,就連已經死在肯德家手裡的庫爾德。羅森原本與他們的關係也不錯。
草根出身,有才華,陽光俊朗長袖善舞,可以說沙魯。肯德在斯坦羅賽城的私人關係方面是遠遠超過了羅森家任何一人。
可偏偏就是原本金所看好,看著可以逼著羅森家讓步,能夠讓斯坦羅賽城發展的更快更加美好的那個人,此時卻是背叛了整個斯坦羅賽城的所有人,怎能讓他心中不復雜。
“我想你應該也夠了,難道真的要對城內所有的平民都趕盡殺絕嗎?就算最後贏了羅森家又如何,取而代之又如何,你們又能得到什麼。”
金用一種天悲憫人的語調說道,似乎話語中能夠勾動起人心最深處的憐憫之情。
“趕盡殺絕?取而代之?你認為事到如今,我肯德家還能在斯坦羅賽繼續待下去嗎。”
面對金的那種語調,沙魯。肯德絲毫不為所動,繼續抓過了一隻遊蕩者甩到了光幕之上。
“我知道,你們與菲拉斯之影的合作中,肯定也被算計了一把,不然你不會選擇這個時候來到這裡,而不是去羅森家祖宅出力,既然如此,那我們暫且罷手如何,你也看到了,我也算是恢復了大半。”
金看著那波動的光幕,目光黯淡的說道,這次出來,也是他已經察覺到殘存在神殿的信仰之力已經快油盡燈枯了,而與神祇的關聯卻還遲遲沒有因為之前的上報反饋回來,而那說著想辦法進入密室的年輕龍使也還沒有出來。
讓他不得不自己親自出面拖延些許時間,否則一旦光幕破裂,來到神殿尋求庇護的難民們,大多都會慘死在滿城亡靈之手。
“恢復大半?哈哈,就算完全恢復又如何!如果你能與神祇取得共鳴使用神術,我還忌憚你三分,如今被他們用手段切斷了關聯後,你難道是想靠著本身力量來和我鬥?哦,說起來也是,你肉身也算得上是六星職業的水準呢。”
沙魯滿臉諷刺的表情,似乎絲毫都不擔心,哼,沒有絲毫正面搏殺經驗,沒有絲毫戰技套路,純粹就是空有一身力量而已,就算是燃燒核心自己都有把握避開鋒芒!
習慣了神術的方便,一旦被剝奪離開了這最大的力量後,金在自己眼裡與魚腩無異!
面對這種諷刺,金卻也沒有絲毫難堪的感覺,反倒是碎碎唸的說道
“其實既然你也被菲拉斯之影算計了,不想全心幫他們,那我們之間完全是可以和解的。”
“沒錯,我對於你們這裡苟延殘喘的人是沒有什麼興趣,只要將那小子交出來我立刻就走。”
再次抓起一隻遊蕩者甩向光幕,沙魯手中的頻率沒有絲毫的減緩,而且似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