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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用手指出他們的位置。”

市長先生抬起顫顫巍巍的手,接連指向不同的方向。

劇院內的燈光出現故障,全部熄滅了。

這場清洗丹娜叛徒的演出活動,「聖呂嗒交響樂團」僅用時十秒就結束了。

年輕的女記者實習生站在舞臺角落裡,目睹了整個過程,混亂的槍聲令在場所有活著的人膽戰心驚,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血腥味。當舞臺燈光重新亮起來的時候,真實而又觸目驚心的殘酷畫面,一度令她感到眩暈。之後她被告知,關於市長先生的採訪工作,還需她來完成。她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走上前,無比悲傷地問奧祖:“為什麼選擇我記錄今晚的一切?”

奧祖認真思忖起來,然後說:“沒人能夠強迫一位滿腔熱血的新聞實習生扭曲事實。”

奧祖越過女記者,走到指揮席,示意奧法可以站起來了,但奧法保持這個姿勢不動,他只好抓住奧法的後衣領,直接把人拖入後臺,他問:“爸爸,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不是也在這裡嗎?”奧法拍了拍膝蓋說,他在外流浪的這些年,什麼場面沒經歷過,他曾經在一個常年戰亂的地區輾轉過一段時間,開火前就有讓人抱頭蹲下的傳統,因此剛才一看那帶有警告的架勢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我在執行任務啊,難道你也有任務?”

“我原本以為和市長先生搞好關係,會更容易競選上議員,結果他太讓我失望了,”奧法忽然想起一件事,說,“你那個鄰居家的弟弟受了重傷,整條腿都快不行了,挺嚇人的。”

奧祖只抓住了兩個重點:身受重傷和腿沒了。

回家之前,奧祖先去了醫院——權衡之後,他認為比起回家,更應該去趟醫院。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邁入醫院,他再次篤定,消毒水的氣味很像番茄。

推開病房門之前,從醫生欲言又止的神情裡,奧祖以為西方元人沒了。

老實說,他心裡很不好受,對待西方元,他做到了一視同仁,習慣性給出幾分心痛,按照過往他對於這種事故悲劇的處理態度,他會短暫地痛一段時間,但感傷完以後,他就不會再有任何心痛的感覺了。他覺得嚮導不是脆弱的洋娃娃,應當具備最基本的自保能力,因此對於交往的嚮導頻頻發生意外,他的心痛是十分有限的。

這也是他始終不接受穆寶的原因,在他看來,穆寶是敏感膽小的性格,因此他們不適配。他從來沒在穆寶面前展現過自己暴力的一面,擔心會嚇到對方,而且他也不怎麼願意穆寶跟他一起涉險。

奧祖頓時感慨起來,盧安緹被譽為大陸第一天才嚮導,是有一定道理的,丹娜的嚮導但凡有盧安緹那種強健的體魄,起碼生存空間能拔高一個層次。

奧祖在門口做足了心理準備,然而當他走進病房後,他才發現是個烏龍,原來方才醫生只是想告訴他,患者情緒不穩定。

西方元坐在病床上,人還活著,大難不死,只是腦袋上纏了一圈厚重的繃帶。

隨著奧祖的出現,西方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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