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華程度決定了出航的先後順序。
神女塔派出能力者,前往各個港口碼頭,協助各大公會維護避難秩序,組織市民儘快搭乘各自的家庭船隻,前往神女塔海域避難。
奧祖也在其中,他拿著喇叭站在岸邊的一座白色海鷗雕像上,主要負責監督各大公會的公職人員是否趁機貪贓納賄,是否趁機破壞避難的公平與公正。
很快,奧祖就把這份輕鬆的工作交給杜蒙,他和海戈靈去幫忙搬運物資——受天氣影響,輪船的船尾無法接入岸上的運輸通道,普通人一次最多隻能搬運兩個物資箱,這個速度實在太慢了,以他和海戈靈的配合,可以直接將載滿物資的卡車搬運到輪船上。
離開前,奧祖不忘叮囑杜蒙:“你站穩啊,抱著海鷗大腿,別被吹走了。”
“你們沒事了嗎?”杜蒙問。
面對杜蒙的關心,奧祖說,他和海戈靈和好了,還做彼此的好兄弟,那天是他過於衝動,沒把話說清楚就強行與人切磋,搞得他現在揹負勝之不武的惡名,他真的很後悔。
從早上開始,西方元一直忙於資訊登記,學生們從市區最遠的幾所學校轉移出來,來不及與各自的家庭船隻匯合,只能集體乘坐校船。原本一切都很順利,可是不知為何,他明明做好了各項保暖措施,卻忽然莫名其妙打了個寒戰。
與此同時,從遠處的街角突然冒出的一堆洶湧人流。
杜蒙說:“那應該是四點之前的最後一批市民了。”
前往神女塔避難的市民們大多肩挑背扛,或者拎著行李箱,但在人群末尾,有一個人,頭髮被風吹得凌亂,甚至連鞋子都沒穿,看起來非常慌張可憐。
杜蒙驚詫極了,他的第一反應是告訴奧祖,但他發現奧祖比他更早注意到那個方向。
奧祖無比平靜地看著穆寶的身影,時隔四個月,穆寶終於出現在他的面前,然而對方的步伐迷茫而又緩慢,躊躇不前,最後停在離他百米開外的地方,不敢與他對視。
奧祖取下手套,跟杜蒙說:“以後在穆寶面前,你別跟我拉拉扯扯,我們儘量保持距離,最好避免肢體接觸。”
杜蒙疑惑不已:“什麼意思?”
“他在某些方面有點極端,”奧祖言辭委婉,他這麼做,完全是為杜蒙的安全考慮,又說,“以後我不會再把他當弟弟對待了。”
“有什麼區別嗎?”
奧祖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當然有區別,區別很大,他說:“我把他當嚮導伴侶,就得跟他睡覺,包括精神撫慰的接觸也很豐富吧。”
杜蒙說:“……你以前也可以這麼做。”
“奇怪,以前我為什麼總覺得他很弱小膽怯,把他當弟弟照顧,”奧祖說,“我一邊把他當弟弟,一邊睡他,那我豈不是成了禽獸嘛?”
杜蒙說:“六,你這套邏輯還挺強。”
面對身邊眾人的起鬨與催促,奧祖說:“你們就留在這裡吧,我有幾句話要單獨對穆寶說。”
“你把我的外套帶過去吧,這麼冷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