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一棵移動的搖錢樹。
西方元說:“什麼東西,你是去找兇器吧!”
穆寶說:“不然我們兩手空空,怎麼對付人性。”
西方元鬆了一口氣,以為穆寶要丟下他不管,聽穆寶的語氣,找到趁手的武器就會回來,他說:“我跟你一起行動比較好。”
穆寶說:“我不知道其他車廂是什麼情況,可能比我們這裡還亂,你確定要跟我一起?”
“那我在這裡等你,”西方元依依不捨地鬆開穆寶的手,“等、等你凱旋啊!”
穆寶剛離開不到兩分鐘,西方元就被人盯上了,首先是他白淨的長相,其次是他不凡的著裝,就算他想縮角落裡當個平凡之輩也不能夠。對方是一個臨時組建的乘客團伙,打著互幫互動,共渡難關的口號,拉攏體格強壯的乘客給予小隊長職務,逼迫體格弱小的乘客交抱團費和保護費。西方元既不同意入夥,也不願意交錢,然後他就捱了兩巴掌。
西方元捂著臉,憤恨地說:“等我的追求者回來,你們就完蛋了!”
這個團伙的頭目走到西方元面前,現在他算是這節餐車的領導者,有了身份地位,就連乘務員也得看他臉色行事,他說:“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你們兩隻兔子也能搞到一塊,勸你老老實實交錢,我們若是動手,搜的就不止是錢了。”
西方元愣了一下:“兔子是什麼意思?”
“你真不知道什麼意思?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呸!我的錢就算是燒了,也不會給你們這群畜生!”西方元對兔子依然似懂非懂,不過既然開口頂撞了對方,那麼自己的氣勢方面就堅決不能輸,他左右呼籲其乘客也別給錢,花錢並不能消災,反而只會受盡剝削。
團伙頭目又是一腳,直接把西方元踹趴,眼下正是一條收益可觀的利益鏈,豈容他人破壞,他這樣命令手下:“把他衣服扒掉,扔到列車外面,讓各位女士先生看看,破壞列車團結的人將是什麼下場。”
不出片刻,西方元就被組織的人給扒光了,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奪走了,而他除了怒罵與指責之外,就剩下一堆無用的憤怒與羞恥了,其他乘客(包括乘務員)都在冷眼旁觀,沒人上前制止惡行。他對這個世界失望透了。團伙頭目親自把他拖到列車門口,風跟冷冰冰的刀片一樣,割在他的身上,恐怕還沒被推下去,他就快被冷風給解體了。他內心祈求奧祖回頭。
列車正行駛在高架軌道上,下方是萬丈深淵,他因此喪命的話,不知道奧祖等人會不會為他報仇,人之將死,許多畫面在他腦海裡走馬觀燈,其實他和穆寶之間沒有那麼多的深仇大恨,其實媽媽是因為關心自己才那麼囉嗦,其實他很為自己的嚮導身份而自豪想大幹一番事業,其實他很在意別人對他的評價,其實他一點兒也不想死……
眼看西方元就要被人扔出列車,結果對方突然被什麼東西給爆頭,轟然倒下了。
西方元扭過頭,有一道黏糊糊的紅色液體濺到他的眼皮上,他費力地眨了眨眼睛,只見穆寶拿著滅火器,像個戰神一般趕回來了。
西方元撿起自己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