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滲著水珠。
黎危掩唇咳了聲:“爽了?”
遊厄眼底藏著旁人看不懂的狂熱,他靠近,似乎還想繼續。
黎危掐住他的脖子,迫使他停下,似笑非笑道:“我們以前是可以做這種事的關係?”
遊厄不說話,緊緊盯著他。
黎危鬆了手上的力道,但卻沒有離開遊厄的面板。他的掌心順著遊厄的脖子一路上滑,直到完全貼合遊厄的下巴,輕撫了下他臉上的巴掌印。
突然,指尖移向遊厄唇邊,抵開那道殷紅的唇縫,徑直探了進去。
“你——”
遊厄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做,眼裡難掩錯愕,然而張口的瞬間卻給了黎危更好的機會,他抓住遊厄抵抗的手按在浴缸邊緣,手指長驅直入。
一根……兩根。
兩指頓時被溼潤的口腔裹挾,黎危拉近兩人的距離,貼著遊厄耳際輕聲道:“你還是躺著不說話的時候比較賞心悅目。”
比如做成標本。
黎危在遊厄溫熱的口腔裡攪弄一番,抽出手指,他隨意地瞥了眼某處,並在水裡涮了涮手指:“你好像挺喜歡。”
“……”
黎危起身,身側的手順勢撫過遊厄的臉,又好像輕拍了下,語氣帶著一股旁人難以窺伺的惡趣味:“我們厄隊還是泡個澡冷靜一下吧,別浪費了這一缸水。”
……
黎危脫掉溼漉的衣服,重新找了套能穿的衣服。
他離開遊厄的屋子。一股熱浪迎面撲來,若即若離的喧鬧聲響在耳側。
從欄杆處向下俯視,熙熙攘攘的人頭擠在一層又一層的迴廊上,好不熱鬧。儘管生活環境擁擠逼仄,但大家還是井然有序地活著。
有人在內部尋歡作樂,也有人在外面生死相搏。
黎危踏上鐵皮樓梯,來到了燈塔一百層。
他敲了敲記憶裡自己的房門,但沒得到任何回聲。
倒是隔了兩道門的鄰居走了出來,說:“這裡沒人住,你找誰?”
這人黎危一樣認識,名字記不清了,但他們共同出過一次任務。
黎危眸色微動:“我找姚皓。”
“姚皓?你怎麼認識他?”黎危一看就是新來的,不然這張臉不可能讓人毫無印象,“你敲錯了,他住旁邊那屋,不過出任務去了,估計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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