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憂,凌舟的青龍軍團可以分心的進行整編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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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元九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躺在一張竹床上,身上蓋著薄被。打量四周,整個房屋全是用竹竹子建成的,就連桌子,椅子都是。牆上正中掛了一幅顯然出自名家手筆的山水畫,桌上除了文房四寶外,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窗臺上擺放了一盆不知的花草,鮮花和綠葉,在這空蕩簡陋的房間內才顯得有點生氣。
他依稀記得是跳落一個冰冷徹骨的深潭中,在快要落水之前,他在半空中連連劈出了數記劈空掌掌,以減緩快速下落的衝擊力。縱是如此,強大的撞擊力仍然是震得他百骸欲碎,體內氣血如翻江倒海般欲爆,難受之至,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看來是有人救了他,運氣真好,元九洲笑了。不管是誰,從萬丈懸崖跳下,還能夠活著,當然要笑了。他掙扎坐起,試試運了運氣,體內真氣仍在,所受內傷似已全愈,只是仍感到全身有些虛弱外,並無什麼大礙。
“啊”的一聲尖叫,跟著是瓷碗落地摔碎的聲音,那是女子的尖叫聲,尖叫聲裡充滿了驚惶不安和羞怯。
元九洲被那驚惶的尖叫聲嚇了一大跳,這才發現門邊站立著一個身著絳衣的年輕女子,只是雙手捂著臉,以背對著他。
那年輕女子肩若刀削,小蠻腰盈盈一握,體態輕盈,迷人之至,一頭如絲般亮澤的長髮長及後腰,給人種超塵脫俗,輕靈飄逸之美感。只是她雙手緊捂著臉,渾身發顫,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瓷碗裡顯然盛的是藥水,摔破之後,整個房間彌滿一股濃濃的藥味。
“姑娘,你怎麼了?”元九洲吃力問道。
“你~~~你~~~沒~~~~穿~~~~衣~~~~”絳衣女子顫聲道,顯是羞極,連話音都是顫抖。
“啊!”元九洲怪叫一聲,這才發覺自已是赤身裸體,急忙拉起薄被包緊。
“呃~~~姑娘~~~~我~~~~”元九洲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月影妹妹,你怎麼啦?”門外又進來一個年輕女子,一襲淡紫長衫,修長,自然彎曲的眉毛下,鑽石般晶亮的眼睛顧盼生妍,肩若刀削,蠻腰一捻,膚色晶瑩如玉,體態輕盈,姿容美絕,出塵脫俗,令人為之神奪。隨意挽起的黑亮秀髮,說不出的閒適逸緻,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顯然她在外面聽到絳衣女子的尖叫聲,急急忙忙進來的。見到兩人面上神情忸怩,一副明白的樣子,丹紅唇角已露出笑意,再看絳衣女子紅霞滿面,忍不住“噗哧”一聲嬌笑起來。
絳衣女子原本就羞得紅霞滿面,此刻聞到紫衫女子的輕笑聲,恨恨的一跺腳,“嚶嚀”一聲,逃也似的衝出屋外。
紫衫女子似是想起了什麼,突然間竟也俏面飛紅,神情忸怩起來。
“在下元九洲,多謝姑娘相救,”元九洲不好意思道:“不然真要做龍王爺的上門女婿了。”
“噗哧,”紫衫女子聽了笑出聲來,發覺失態,急忙以袖掩唇,俏臉更紅。
“小女子只是負責治療元公子的外傷,”紫衫女子低聲道:“要謝就謝月影妹子吧,在公子暈迷的二天三夜裡,全賴她以內功為公子治癒內傷。”
“啊,二天三夜?”元九洲失聲道,沒想到自已竟然暈迷了這麼久,外面的局勢變得怎樣了?他心中著急起來。
元九洲明白了她突然俏臉飛紅,神情忸怩的原因,在自已暈迷不省人事的時候,一定是夢柔幫他脫除衣服,治療外傷。一個閨中待嫁的年輕女子,脫除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衣裳,那種情形,是無法用筆來描繪的。他同時心驚肖月影的內功修為竟然如此深厚,內力稍弱的人,以真氣治療比他內功深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