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愛是根本的希望;愛,這才需要訴說。——《我與地壇》
玫瑰甩了甩長髮,自信地說道:“區區小酒,豈能難倒你姐姐我?”
溫菱在一片狼藉的桌上尋找,終於找到了一個乾淨的酒杯。
她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輕描淡寫地說:“我比你一個月。”
玫瑰瀟灑的揮了揮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才一個月的差距,何必在意。”
溫菱注意到自己眼前那杯酒,它似乎隨時都可能傾倒,灑在自己身上。
為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溫菱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自己的位子。
“不管怎麼樣,事實就是我比你大。”溫菱堅持道。
兩個人就像孩童似的,開始爭論到底誰才是姐姐。
這場爭論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
爭論過後,兩人筋疲力盡的躺在沙發上,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溫菱用腳輕輕碰了碰玫瑰的腿,半開玩笑地說:“喂,說真的,你一個人在這借酒消愁,就不怕你家那位擔心得要命?”
一提到時晏安,玫瑰臉上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內心的喜悅:“他回去了。”
溫菱看到玫瑰如此開心,心中暗想:看來時晏安對玫瑰的好,只存在於表面上。背地裡做的噁心事估計不少。
“是生意上的事情,還是其他原因?”溫菱試探的問道。
說到這個,玫瑰立刻來了精神,坐直了身子,一臉神秘的對溫菱說道:“家事。”
看著玫瑰擠眉弄眼的神情,溫菱就知道這件事不小,還直接戳到了時晏安的痛處。
看對手不爽的時候,溫菱的精氣神,可是實打實的足。
為了能套到有用的訊息,溫菱故作諂媚的樣子,掐著嗓子,給玫瑰倒了杯酒。
“姐姐酒水已經準備好,您請喝。 ”
玫瑰從未見過這樣的溫菱。她們之間的關係,起初充滿了敵意,劍拔弩張。
隨著時間的推移,雖然有所緩和,能相互開開玩笑,但彼此之間始終未能真正的敞開心扉。
但溫菱這副模樣著實是逗得玫瑰笑出了聲。
溫菱也並沒有因此生氣,只是耐心地等著玫瑰的笑聲平息。
玫瑰也沒有讓場面失控,見好就收。
然後一口氣乾了杯中的酒,便開始講時晏安的事。
“時晏安身邊有一個人,名叫徐琛。”
“徐琛不僅是時晏安在生意上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他最親密的朋友,是一直陪著他共同打拼江山的人。”
“徐琛對時晏安的忠誠無可置疑,時晏安說東他絕不往西。”
對於徐琛這個人,溫菱有點印象。
之前她還沒回國時,曾見過一兩次,但自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溫菱提出自己的猜測:“這個徐琛背叛了時晏安?”
玫瑰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
“實際上,發生的事情比徐琛背叛時晏安來的還要嚴重。”
這不由得讓溫菱對這件事更感興趣了。
她從果盤裡紮了塊哈密瓜,遞到玫瑰的嘴邊。
“那就請姐姐詳細說說。”
玫瑰張嘴接過哈密瓜,繼續說道:
“徐琛也老大不小了,可能是日子太舒坦了。”
“前不久,他找了個女朋友,並告訴時晏安他打算和那個女人結婚。”
“時晏安對此表示理解,認為徐琛到了想要穩定下來的年紀,還半開玩笑地說,他們結婚花的錢都由他來出 。”
“但當時晏安見到徐琛的那個女朋友之後,他才發現她是個玩吹壺壺(吹壺壺,是d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