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去救她,可是一出門我就發現身邊有好多人跟著,那幫人還讓人開車撞我,讓我在醫院躺一個星期,等我出了醫院後我就收到了可佳的屍體。
他們一幫畜生,把可佳折磨成那樣。也怪我,我要是再小心一點,再堅持一點,不去醫院,可佳就不會變成這樣。”
胡田掩面痛哭,但話還是說的很清楚。
宋瑾給他遞了張紙,待他情緒平靜下來了才開口問道:
“那陳可佳收集的那些證據呢?”
“我車後備箱裡有個紙箱,那裡面有我和可佳合照的相框和一個靠枕,東西就在那裡面。
相框是可佳找到的證據,靠枕是我這幾年收集的證據。”
“這些我們會核實的,辛苦你在這裡待一會了。”
宋瑾站起身向胡田欠了欠身。
關上門後,宋瑾轉身去了辦公室。
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易菱安。
“宋大隊長的人格呢?”
易菱安接過宋瑾遞過來的竊聽器笑著打趣道。
“人格嗎?我本來就沒有人格啊,所以保證當然是不做數啦,”
關上門後,宋瑾認真思考了一番後,笑著回答,頓了頓又正色地說道:
“沒有人格可以,但是不能沒有詢問記錄。”
站在易菱安後面的幾個人哈哈大笑,宋瑾也不以為意。
他可不是那種冷麵的人,上班已經很累了,再繃那麼緊是會累死人的。
幾人也沒有一直說笑見好就收。
陳閔州和趙河川拿上工具箱去取胡田口中的證據;李子文拿出電腦核實胡田說的話,以及查查陳華康的那個舞行;
易菱安在白板上補上新的的線索,同時在筆記本上寫上自己的推測;宋瑾開啟錄影和錄音觀察著胡田,在心裡推敲著這個案子的起始和經過。
……
沒一會陳閔州和趙河川回來了。
趙河川將優盤遞給李子文,示意她開啟看看,又推了推陳閔州讓他來講。
“檢查過了,只有這兩個優盤,銀色的是從相框裡取出來的,黑色的是從靠枕裡取出來的,其他的東西是一些學術報告、論文和一些醫書。”
陳閔州明白這是師父有意在鍛鍊自己,便痛痛快快的說了出來。
聽著陳閔州的回答,趙河川點點頭表示滿意。
幾人圍在李子文身後,看著那些證據臉色變得陰沉,氣氛變得壓抑,一時間誰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