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熟了之後,宋瑾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羅局只是笑呵呵地說道:“之前就是因為上街遊玩的時候,救下了一群小孩,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宋靜並不知道在這短短的幾句話裡,蘊含了一個多麼驚險的故事。
後來一位宋瑾和局裡的老師傅聊天,說到了這件事情,那位老師傅把完整的故事講給了他聽。
“這裡比較靠近邊境,所以治安並不好,很多人臉上都是麻木到了神情,隨便出去走兩步,都能看到有違法的事情在發生。
羅局比我小個兩三年,他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這裡工作了好幾年。
他來的時候我很不理解,一個大城市的孩子為什麼會主動申請調配到這裡來工作?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只是滿腔熱血,過個一兩個月就好了。沒曾想,一年過去了,他這一腔熱血還在那裡沒有被澆滅。
羅局到兩三年的時候治安已經好多了,但是有些境外的罪犯還是很猖狂。
他也是個莽撞的性子,一有事就衝在最前面,等在兩年裡面,他都不知道進了多少次醫院了。
他這個人進醫院就跟回家似的,連醫院食堂裡哪個視窗的菜好吃都知道。
也得益於羅局一往無前的勇氣,太年輕就坐上了隊長的位置,那個時候的他甚至比宋瑾都還要在年輕上兩三歲。
他是個閒不住的性子,讓羅局坐辦公室裡多少有點為難他。
最後他還是對那個時候的局長硬壓著才老老實實的在辦公室裡待上了一整個星期。
有但一個星期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一個星期一過。他就覺得自己在這辦公室也坐太久了,所以趁著局長去開省裡的大會時偷偷溜溜出去。
也就是那一次,讓他養成了每天都要到街上走一走的這個習慣。
他去的那個地方比較偏遠,雖然每年都會有派人去管理,但是治安還是沒有別的地方好。
雖然一開始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沒有想到現實比他想象的還要再恐怖上三分。
他到了那個小巷子裡,站著三兩個小混混,骨瘦如柴的身形,頭頂上頂著五顏六色的頭髮,嘴裡叼香菸,肩膀上有著潰爛的傷口,牙齒有明顯被腐蝕的痕跡,嘴角也開始腐爛。
這個模樣他那再熟悉不過了,肯定是去癮君子沒跑了。
就在他上前一步看的更仔細一點的時候,在那群人混混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尖叫,這聲尖叫還伴隨著那些混混的笑聲。
結合形式和她們的動作和神態,羅局等會就知道他們就是在幹什麼。
拿出電話通知了隊友後就摸了進去。
對他來說那個局面,幸運的是,都是一群癮君子,就兩三個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幸的是,這些小混混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每個人身上都帶了把刀,為首的的那個還有一把手槍,而且他們手上還有個人可以作為威脅。
而且那個小巷子很窄,沒有什麼遮擋物。
也不知道不當時羅局是哪兒來的勇氣,硬生生打翻了他們所有人。
只不過贏的有些狼狽,那些人雖然倒了,但是羅局也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