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離開,但不是走下來時的路,好像是電梯,很快宋瑾就回到了大門口。
“程老闆,你的刀。”搜身的那個人把地上的刀撿了起來,在身上擦了擦遞給他,“我們都是按要求做事,你莫怪。”
這個人笑的憨厚老實,忽略他手上直指宋瑾的匕首的話。
面對他的威脅,宋瑾笑笑說道:“理解理解,這刀也沒什麼值錢的就給你吧。”
說完,拉開車門上車離開。
…
別墅裡,宋瑾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對著自己身上搜查了一遍,果然發現了一個竊聽器。
易菱安遞了杯水給他:“今天還順利嗎?”
“順利,下次你可以先去休息,不用在這裡等我。”
宋瑾把那個竊聽器遞給易菱安,對著樓上指了指,配合的說道。
易菱安翻看了一下,把它放回了外套裡:“你先去洗澡把衣服換了,我好給你拿去洗,你要是餓了的話,我準備了老鴨湯在廚房。”
“衣服我一會放洗衣機洗,你先上去休息吧,我去喝湯。”
“好。”
宋瑾拿著外套去了廚房,然後“一不小心”把湯撒在了外套上,看著滋滋冒煙的竊聽器,保險起見宋瑾還把它和外套一起扔進了洗衣機裡。
竊聽器的另一端的錢彪虎的頭頂也在滋滋冒煙:“這也太巧了,我們前腳裝了竊聽器,後腳他就打翻了湯碗,還正好撒在竊聽器上。”
氣了一會,又看向那個神秘人說道:“您說會不會是條子?”
那個人已經摘了面具,赫然是之前和範景玥一起襲擊易菱安的那個人。
“你見哪個條子可以拿出真貨和我們合作?”
“那倒沒有。”
“我查過這個程深的北京,他應該是京城某個軍區大佬的兒子,是個不吸不抽,但是私底下的那些東西都有接觸過,來這裡只不過是他那個老婆喜歡。
他老婆也是個有背景的人,曾經沒少和人做買賣,只不過前兩年因為心臟病金盆洗手,交給他老公了。
城郊的那個化學工廠應該就是他們d品的來源。”
“我會讓人去查。”
“小姐哪裡怎麼樣了?”
“還是一直鬧著要回去。”
那個人揉了揉太陽穴:“給她手機打電話,但是回去的事別想,讓她老實帶著。”
“是。”
…
接下來的幾天,宋瑾踏實的扮演著程深這個角色,易菱安則用言淺在這方面是老手的身份和那些人鬥智鬥勇。
就比如,雙方約著喝酒,一開始還好,到了後面就開始東扯西問的。
問貨是哪來的?
易菱安雙手一攤,你只是合作伙伴,你越界了。
還要防著那些進了城郊化工廠的人,畢竟裡面可藏著他們的大秘密,要是被發現了,不僅僅是這次任務就完完了,估計接下來的活動都會受到制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