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子少年正得路,有如扶桑初日升。——歐陽修
男人將酒喝了後,用勸慰的語氣對女人說道:“玫瑰,做人不要這麼心狠手辣。”
玫瑰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你先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行,再來勸我。”
男人輕笑:“我可是集團裡出了名的大好人啊,那德行肯定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玫瑰並沒有理會男人的屁話,而是自顧自的喝著酒。
男人似乎對玫瑰這個樣子有些不太喜歡,聲音裡沒了剛才的戲謔,多了一些冷氣。
“你都在這個家待了二十幾年了,一個離家出走十幾年的小妹妹根本撼動不了你的位置,你又何必擔心呢?”
“溫菱到底是警察出身,就是老爺子再喜歡他久了也是會有忌憚的。老爺子是利益至上的人,他不可能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將整個集團都搭進去。”
“哈哈哈哈——”
玫瑰像是聽到了什麼很搞笑的話,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馮俊熙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溫菱真要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老爺子也不會費盡周折,甚至頂著巨大的風險,將她從警方那邊掠過來。”
“她生來就和我是不一樣的。”
“溫菱小的時候是爹疼媽愛的寶貝,有著一幫的好玩伴。後來他爸媽死了,又有個疼她愛她的男朋友,身邊有著一個關心她,心疼她的閨蜜,再下來還有一個體貼她的養子。”
“我從出生開始就是沒人要的野種,連名字都是溫菱不要的。”
“生活在黑暗裡的人,是見不得陽光的。而溫菱她可以站在陽光下,這就是他與我最大的不一樣。”
說著說著玫瑰的語氣變得更哽咽,最後將所有的情緒濃於酒,一口都悶了下去。。
馮俊熙一時間不知道要再說什麼好,只得拉住玫瑰一直向嘴裡灌酒的手。
推搡間酒瓶碎了一地,紅色的液體和一地的玻璃混合在一起,活像是兇案現場。
馮俊熙最終是沒能勸住玫瑰,陪在她身邊,和她喝了一晚上的酒。
接下來的幾天裡,玫瑰安分了許多,一直在自己的別墅裡沒有出來。
而易菱安則是和馮俊熙撞上了,準確來說是馮俊熙有意找易菱安的麻煩。
格鬥臺上,馮俊熙和易菱安打的正火了。
“垃圾,你不配在這。”
說著,馮俊熙就揮起拳頭向易菱安的腹部襲去。
這種激將法對易菱安並沒有什麼作用,她反應迅速的躲過了這一次的攻擊。在馮俊熙將手撤回去時,順勢抬起左腳向他的下腹踢去。
馮俊熙的身手也不一般,但開頭的時候過於輕敵,這一擊只是堪堪躲過。
易菱安趁熱打鐵,在馮俊熙身形還沒有站穩的時候發起了新的一輪攻擊。
拳拳到肉的聲音聽起來很疼,但感覺卻是刺激的,興奮的。
易菱安已經很久沒有打過這樣子的架,一時間有些興奮過頭,不小心把馮俊旭轟的一聲直接拍進了地裡。
地面揚起的粉塵就可以看出易菱安這一擊用力不小。
在臺下圍觀的人都是吸了一口涼氣,有些惋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馮俊熙。
馮俊熙最是受不了這樣的眼神,掙扎的想起來,可是已經脫臼的手臂給不了他這樣的力量。
他只能用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易菱安。
“垃圾。”
易菱安居高臨下的看著馮俊熙,將他開頭說的那一句話還給了他。
“好了,好了。這次的勝利者是溫菱。”
老爺子招手叫來了幾個打手,將馮俊熙抬了下去。,自己則是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