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是對慾望的慾望,我的孤獨是認識你的孤獨。——汪曾祺
在易菱安篩查資訊的時候,宋瑾那邊已經將書房的東西都處理好了,根據她給的訊息來到了畫室門口。
看著站在原地的易菱安問道:“你在這裡給人當門神?”
易菱安並沒有理會他的打趣,而是正色的說道:“不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裡的面有不好的東西,它想讓我離開。”
宋瑾當然不會去質疑直覺這個東西,畢竟他曾經有事沒有這東西,早都不知道死了幾次了。
他們這的行動是沒有配槍的,但是宋瑾還是帶了警棍的。
他抽出警棍,做出戒備,易菱安在宋瑾拿出警棍的那一瞬間,也做出戒備。
兩個人對視一眼,分別靠在背的兩邊,易菱安一點一點的轉動門鎖。
“咔噠”
是門開的聲音。
易菱安立馬縮回手,宋瑾同時慢慢的將門推開。
門徹底敞開的時候也沒有發生變動,但是兩個人沒有放鬆警惕,慢慢的向裡面走去。
裡面漆黑一片,只有從門口投進來的一絲光線。兩人靠著這一縷光,勉強看清了一面的東西。
有一個桌子和好幾個畫架,但是都被布匹給蓋上了。
易菱安在四周的牆邊摸索著,找到了電源開關。
“啪”
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在亮堂的環境下看的更加清晰。
畫室裡面的裝修和外面整體的裝修風格都不一樣,外面是比較偏中式的現代風格,而這裡面則是那種早期歐式風格。
把這些布匹去掉,妥妥就是一個歐式莊園裡的房間。
算得上是一件藝術品,但是易菱安現在沒有心情去欣賞這個,她將心思都放在了那塊布匹下的東西。
她做了個手勢,宋瑾立馬心領神會。
將手裡的警棍伸長,慢慢的挑起布匹的邊緣。
漸漸的布匹下的廬山真面目露了出來。
兩個人的臉色都說不上好看,但兩個人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一鼓作氣將這畫室裡面所有的布匹都調了起來。
這個過程並不好受,甚至可以說的上是煎熬。
將所有的布匹掀起來後,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兩個人現在也顧不上仔細觀察,都齊齊的走到門口。
宋瑾拿出手機打電話將在樓下的痕檢科的同事叫了上來。
等宋瑾結束通話電話後,易菱安開口說道:“你覺得這個東西是德克斯的妻子畫的,還是亞克力斯畫的,更或者是莫疏畫的?”
宋瑾搖了搖頭:“這個我沒有辦法確定,但絕對不可能那麼說話的。
因為從莫疏的日記本中可以看出來他是右撇子,但是這裡面的畫是我剛剛看過了,筆鋒走向都是由右到左的,畫下這些畫作的人大機率是左撇子。”
“理由成理,”易菱安贊同的回道,但接下來的話鋒一轉,又問了起來:
“我上網查閱過亞克力斯妻子在網路上釋出的作品,都是溫馨且積極向上的風格,沒有一幅作品是陰暗風格的。
所以這些作品還不能確定是出自亞克力斯之手,還是出自他的妻子。但是不論這些話都是誰畫的,它出現在這裡總是會有一些特別的意義。
還有一些桌面上的人體器官標本,我懷疑都是真的。因為我靠近這些東西的時候,腦子裡的警鈴響的更熱鬧了,而且現在市面上的模擬工藝也沒有辦法做到這麼真實。
在國內這些東西可都是違法的,他們是怎麼搞的一桌子的標本,會不會是和那個療養院有關?”
宋瑾:“很有可能。”
易菱安:“本來之前你說過這裡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