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況且他身後也不是完全沒有依仗,穩了穩心神,一副無辜的樣子,“都怪舅舅太擔心你和欽兒,又因那女人行事怪異,一時亂了分寸,才會生了誤會。”
“既然朗兒無事,為何不出聲阻攔?”
李玄朗薄唇勾了抹譏諷,“看戲看的入迷一時忘了,不過……柳大人,你這戲演的太假了。”
柳澤誠此時眼風掃到了屋角被捆綁的李玄欽,頓時擺出一副長者之姿,“舅舅是真心實意擔心你們,沒想到竟被你如此誤解。”
“我知你一直不滿我更寵愛欽兒,所以對我多有怨恨。但你同欽兒可是親兄弟,你這般對他就不怕惹惱了陛下?”
李玄朗輕飄飄的掃了一眼李玄欽,“柳大人覺得我會怕嗎?”
他既然敢綁人,就說明不怕旻惠帝,已做好了萬全準備。
可他這五年一直在北境,朝中並無深交之人,既調不動京軍,朝中又無同盟,他哪兒來的底氣?
柳澤誠心中疑惑,面上不顯,斥責道:“你雖為皇子,可我終究是你長輩,看在阿姐的份上我也要規勸一二,你如此行事實在張狂,陛下絕不會輕饒……”
“住口,”李玄朗聲音含了怒意,“你有何臉面提母后,她對你真情實意,你卻吃裡扒外恩將仇報,謀害皇兄又對我圍剿追殺,柳澤誠,你心中就不愧嗎?”
柳澤誠眸底閃過一抹狠毒,嘆了口氣道:“沒想到你竟如此誤會我,朗兒,你太讓我失望了。”
李玄朗萬萬沒想到柳澤誠會如此無恥,想到外祖父,想到母后和皇兄,只覺得心口刺痛恨不得一劍殺了他。
可讓他如此痛快死去太便宜他了,定要讓他嚐盡苦楚受盡折磨才可。
李玄朗手用力握緊又鬆開,俊美的臉上浮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柳大人如此能言善辯,我倒想看看嘴硬到何時。”
想要對他嚴刑拷打?
柳澤誠心中冷笑,他故意激怒李玄朗,便是逼他對自己動手,打的越慘旻惠帝看到時才會越憤怒,到時他在趁勢挑撥他們父子,讓旻惠帝徹底厭棄李玄朗廢了他皇子身份。
他做出失望的樣子,高聲喊道:“陛下,陛下,臣心裡苦啊,臣要被三殿下冤枉死……”
後面的話還沒喊完,眼角掃到一抹淺綠,隨即白嫩嫩的拳頭砸向了他的鼻樑。
柳澤誠嗷一嗓子捂著鼻子沒了聲音,半晌終於緩了過來,憤怒和疼痛讓他失了理智,忘了之前血腥的場面,手指著慕慈罵道:“賤/人你……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伸出去的手指連著手腕一同落地。
剛剛擦拭乾淨的劍身再次染了血,慕慈嘆了口氣,為何非要逼她動手。
望著痛得臉色發白嘶聲哭喊的人,她無奈的問道:“柳大人,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京都第一女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