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休內植下“心魔降伏”的“邪惡種子”之後,沈鋒再也不看他,徑直大步去追趕已經漸走漸遠的燻兒女奴。沈鋒一路悄悄尾隨,穿過好幾條長廊之後,終於在間徒刑極為邪致的房子前停了下來。
燻兒站在房間的門前,躬身道:“風凌鬥士,您要的玉酒燒紫雞好了,請您品嚐!”
“端進來吧!我要一邊抽打這個魔道的妖孽,一邊吃我最喜歡的菜。”
沈鋒原本還有些懷疑到底是不是風凌鬥士在這裡,但此刻一聽房間裡的聲音,馬上肯定裡面的人就是風凌鬥士。
燻兒答應一聲,端著菜進了房間。剛走上前兩步,燻兒馬上傳出一聲低低的驚叫。沈鋒能夠感覺到她正在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聲音,但分明是因為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場景,才會忍不住失聲叫出來。
“賤。貨,有什麼好怕的!敢和我們星辰宮做對,敢和我風凌鬥士做對,都是這個下場。”房間內,風凌鬥士大聲的斥喝著燻兒。
“我看你就是個賤。貨!風凌,你這個小賤。貨。老子總有一天會把你扒光了,讓你在大街上和狗交配!”
正當沈鋒暗暗猜測風凌口中的魔道妖孽是誰的時候,房間裡忽然傳出了白烈的聲音。白烈雖然罵的極為兇狠,但說話卻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顯然,已經受了重傷。
到了此刻,沈鋒再也忍耐不住。一個縱身,沈鋒已經如閃電一樣竄入了困著白烈的房間裡面。
房間極為雅緻,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清新脫俗。從傢俱的擺設,到飾品的陳列,再到顏色的打配,採光和通風的設計,無一不是精緻到了極點。
而偏偏就是這樣的一所房間裡,大廳的中央正吊著一個滿身是血,周身被一根黑色繩子捆住的男人。而風凌鬥士則剛從女奴燻兒那裡接過玉酒燒紫雞,拿著銀筷正準備食用。
一看到沈鋒衝進來,不但白烈呆住,就連風凌鬥士也愣在了原地。
看到白烈奄奄一息的樣子,沈鋒一張臉比烏雲還要黑,自他身上透出的氣息比寒冰還要冷。
沈鋒沒有跟風凌鬥士打任何招呼,徑直走到白烈的身前,手中的“煉獄魔刀”一揮,一陣噼啪的聲音傳出,那條黑色的繩子已經被沈鋒斬斷。
那條毫不起眼的黑色繩子竟然也加持了陣法。這也難怪以白烈冥仙六重的修為,竟然被困在這裡,既不能逃跑,也無法自爆思維空間。
“主人!”
白烈猛然看到沈鋒出現,心頭馬上一熱,掙扎著滿是麻木和疼痛的身體,便想給沈鋒施禮。
“你什麼都不用說,安心養傷。”
沈鋒一把將白烈搖搖晃晃的身體扶住,心念一動,已經用一團罡氣將白烈團團圍住,將他攝進“血浮屠”內。
“血浮屠”裡面,龍婆和豬妖王早已準備好了各種丹藥。或者口服,或者外敷,幫助白烈療傷。
“郭道友,你怎麼會在這裡?”
風凌鬥士眼睜睜的看著沈鋒將白烈救起,臉色在瞬間萬變,卻終於沒有出聲阻止。只是在沈鋒將白烈救起之後,才向沈鋒發問。
“我怎麼會在這裡並不重要。我只問你,你們那天給我的無妄星丹被人動了手腳,你知不知道?”
沈鋒說的話像是結了冰一樣,每一個字都帶著襲人的寒意。他的眼神則像是兩把充滿殺氣的利劍,投在風凌鬥士的身上,似乎要將她的身體刺透。
風凌鬥士被沈知這樣直視著,直覺得混身發冷。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她的修為明明在沈鋒之上,而且這裡又是她的地盤,面對沈鋒她卻總是從心底產生畏懼。
風凌鬥士乾笑了兩聲,道:“郭道友說笑了。我們星辰宮任何一個拍賣場拍賣出去的東西,絕對都是真品。即便是有人寄存在我們這裡準備拍賣,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