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後騰飛七八步,連花無心的衣角都無法觸碰。
花無心看著激射而來的熟悉短箭,眼睛不由得一亮。
這個箭,天底下只有一把弓才能發得出來。
而那把弓,在昨夜她提出讓北野烈回北烈國的時候,隨手丟給了他。
那已經在北烈國路上的人
“你最好站在原地,連小手指都不要動一下!”
北野烈殺意凜然的聲音,在林蔭小道的那一端清晰無比的傳來。
傷我妻者,殺1【10】
北野烈殺意凜然的聲音,在林蔭小道的那一端清晰無比的傳來。
“只要你動一下,朕今日誓將你碎屍萬段!”
每一個字,都比上一個字離花無心的距離近了許多。
黑色的絲質長袍,緊貼在身上,隨著身子前行帶起的疾風飛揚。
衣襟飄然,和黑色的長髮混在一起,在午間的陽光下,襯托得他白皙的臉,比平時多了一份蒼白。
倒提著花無心改造的軍事弓弩,身形猶如一陣輕煙落到花無心身邊。
看到花無心第一眼時,眼裡就露出了濃濃的怒意。
“該死的女人!”
心裡的擔憂,在看到花無心淡定的笑容時,全部化成了怒意。
咬牙,丟出一句由極度緊張擔憂引發的咒罵聲。
要不是他沿路返回北烈國時,心裡總是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當機立斷趕回來,只怕以後
想到這裡,北野烈腦海裡不由得浮現起自己剛出現在小道盡頭時,東方月華的舉動。
眼眸,驟然一冷。
反手把手裡倒吊著的弓弩,往花無心腳邊一扔。
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奪過她用來支撐著身子的鋼刀,低吼出聲:“給朕坐著!”
惱怒之極,說出來的話也霸道起來。
聽著這句霸道的命令,花無心不由得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不反對,也容不得她反對,發軟的腿已經讓她直接坐到了地上。
一旦確定花無心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北野烈的視線,徑直從花無心那些讓他有些心驚膽戰的傷口上挪開。
冷冽地在東方月華和一旁嚴陣以待的常長老臉上來回巡視一下,目光最後定格在東方月華那張絕色的容顏上。
傷我妻者,殺!【11】
冷冽地在東方月華和一旁嚴陣以待的常長老臉上來回巡視一下,目光最後定格在東方月華那張絕色的容顏上。
“人是你傷的?”
挑眉,丟出一句問話。
說這句話的時候,北野烈的語氣一點都不重。
甚至,嘴角還噙著一抹笑意。
偏偏是這樣的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東方月華心裡忍不住升起了一陣寒氣,情不自禁的轉頭和退到她身邊的常長老對視了一眼。
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驚恐。
此時的北野烈,身上帶出來的殺氣,絕對不比東方錦的差上一絲半點。
東方月華嚥了一下喉嚨,張嘴欲答,卻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管是任何回答,都毫無用處。
花無心重傷,已經是鐵打的事實。
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些追殺東方錦的人,在還來得及的時候迴轉救助。
看著兩個沉默不語的人,北野烈眼眸驟冷。
“傷我妻者,殺!”
斬釘截鐵的吐出最後一個字,雙手緊握鋼刀,緩慢輕揚。
暴怒中,全身真氣極致運轉。
灌注在刀刃上的內力,帶起周圍空氣暗流跟著盤旋。
感覺到身邊空氣不對勁的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