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些碎石挑起，往湖心飛射而去。

腳下雖然只是看似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三塊碎石卻沿著同一個方向，快慢不同。

東方錦在最後一粒石塊離開湖畔五步之後，身形凌空躍起。

夜風中，東方錦身上黑袍和夜的黑融在一起。

碎裂的小石塊也融入黑夜，若不是視線極佳，根本看不出它們的蹤影到底在何處。

東方錦腳尖逐一點著隱沒在黑暗中的碎石，身形姿態控制得完美無缺，舉手投足之間優雅從容。

急掠往前的身形，和視線照成的效果，成了截然相反的兩個極端。

遙看著，就彷彿在半空中月下漫步。

髮絲，卻隨著身子急驟往前，不斷往後飛舞飄揚。

花非花從東方錦腳尖用力的時候，嘴角戲謔笑意就是一斂。

專注的把他行雲流水快若閃電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在眼裡。

等東方錦踏上最後一粒隱沒在黑夜中往前疾射的碎石，離湖心石還有七八步遠的時候，花非花嘴角驟然往上提了提。

妖異至極的笑容，讓東方錦心裡猛地跳了一下。

該死的！

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