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酒樓內的菜色讓人垂涎欲滴。八年多來,自從枯木逢春酒樓建立以來,村民已經習慣了早上到這裡喝點瘦肉粥,中午到這裡呼朋喚友,晚上到這裡貨酩酊大醉貨小酌片刻,然後到旁邊去拋色子打牌。還有一些精力旺盛的更是可以到酒樓後面的雅舍內享受一些美女的服務。
此刻枯木逢春後面雅舍內一名魁梧的壯漢眉頭深鎖,片刻後微微嘆了口氣,取出火石將手中的紙片燃成灰燼。推開房門,看著風景秀美的環境,以及隱約可見的一個個美妙女子,再次嘆了口氣。雖然心中不捨,但他也知道他沒有辦法去抵抗。
“張隊長,怎麼唉聲嘆氣的啊?”就在這時一位面色有些泛白的青年摟著一個妙齡女子走了過來,看到中年面色不好看,打著招呼問道。看那個樣子即使張隊長不回答他也不會在意,即使打著招呼眼神也大多看向旁邊女子白嫩的胸口。
中年人所謂的隊長正是獵獸隊的隊長,不但獵獸隊,就是現在的枯木逢春酒樓都是他的。不過雖然張隊長看起來權勢滔天,剛來之時也確實讓所有人暗自戒懼。但幾年下來大家都知道他是老好人,對於枯柳莊的村民也是秋毫無犯。所以漸漸的大家從戒懼轉變成尊敬,從尊敬又轉變成了現在的隨意。
張隊長沒有像以往那樣微笑點頭,而是沉著臉不言不語的走向雅舍這座大院子的大門,從大門穿出直接從後門進入枯木逢春酒樓的大廳。
“張隊長,昨天獵回來的妖獸的獸鞭我可還給你留著呢。”枯木逢春酒樓的掌櫃笑著迎了上來,這酒樓裡面不但掌櫃的,就是掌勺的都是獵獸隊的隊員。
張隊長沒有像往常一樣眼冒精光,也沒有笑著寒暄,而是臉色凝重的走到掌櫃身前,語氣嚴肅的說道:“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這幾天大家都精細著點。”
“任務?什麼任……”掌櫃的老者話說到一半就是臉色一變。任務?這是多麼陌生的字眼,但即使幾年過去了,他依舊不敢忘記他們的任務是什麼。因為釋出任務的那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一個人就將自己這整整一百人全部幹翻。這還不是最令人恐怖的,最令他恐怖的是他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勢力。
整整一百人的獵獸隊在東月國也算是小有名氣了,但是再有名氣,再有實力也鬥不過郡守。而郡守要聽命於王府,王府要聽命於國主,而國主要聽命於那個所謂的雲海宗。雲海宗,從來沒有聽說過,只是知道這座大陸有修煉者。而那一次也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修煉者的厲害。更何況那麼厲害的修煉者卻只是馬前卒而已。
酒樓依舊熱鬧非凡,但枯柳莊的村民卻沒有注意到整個酒樓隸屬於獵獸隊的夥計掌櫃等人卻不時的看向酒樓的大門,臉上有凝重以及非常複雜的神色。進出酒樓的只是熱情的與坐在居樓一層大廳的張隊長熱情的打著招呼。而張隊長也恢復如初,臉上始終帶著善意的笑容。
就在這時,一隻瘦骨嶙峋髒兮兮的手突然把住酒樓那厚實的門框,隨後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蒼老的臉露了出來。
老者一瘸一拐拖著看上去毫無知覺的左腿走了進來。
“乞丐?”掌櫃的驚異的叫了一聲,而張隊長則是精神一陣恍惚。乞丐,這是多麼陌生的字眼,已經好幾年沒有見到乞丐了,而枯柳莊也是好幾年沒有乞丐路過了。
掌櫃的緊走兩步張嘴就要呵斥,畢竟枯木逢春酒樓雖然說不上是金碧輝煌,但也是典雅清新的環境,讓一個乞丐進來恐怕會影響食客的食慾。但只是緊走了兩步,掌櫃的已經冷靜下來。幾年來他已經適應了酒樓掌櫃這樣的角色,但有這剛剛隊長的提醒,他知道自己不是酒樓的掌櫃,而是獵獸隊的小隊長。更何況隊長剛剛提醒,此刻就進來一個數年不見的乞丐前來乞討,這件事不由得他不提高警惕。
不過還不等他調整好自己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