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
謝詡凰咬牙忍耐著一瞬撕裂的痛楚,嘴上卻還是不饒人,“足夠證明你是禽獸!”
此刻,燕京城裡四處都是抓捕她的人,而她卻身無寸縷地在一個男人身邊輾轉承歡,只為換取一個為自己脫罪的機會。
沈玉邪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凝視著她近在咫尺的眸子,似是在看著她,又似是在透過這雙眼睛看另一個人,就連落下的吻也隨之充滿了溫柔與憐惜。
然而,這樣的親暱於她而言更是另一種折磨,讓她更加無所適從,以至於連自己怎麼從浴池裡到了床上都渾然不覺。
她早做好了被其摧殘的心理準備,可真到了肌膚之親的時候,對方卻不是她所預料的殘暴,甚至於溫柔的像是對待心愛的情人,極盡魚水之歡。
也許是從出事以來一直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當這樁交易終於完成,她竟就在這個憎惡至極的男人身邊沉沉睡去。
沈玉邪無聲的勾了勾唇角,饒有興致地看著睡姿乖巧的女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