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們必須有一種能夠克服蒙古韃子騎兵的火器。”
看了一眼震驚的惠娘,葉應武接著說道:“而飛雷炮只能夠攻擊比較遠距離的敵人,這種新式的小火器拿來對付靠近的韃子騎兵,卻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此時出現在葉應武腦海中的,是一百年後朱元璋北伐的時候在明軍密集的火銃下呻吟的蒙古騎兵,是六百年後八里橋之戰英法聯軍槍口下一排一排倒下的僧王騎兵。無論是在哪個時代,火器都成為剋制騎兵不二的選擇,而火器面前的犧牲者,往往都是蒙古騎兵,也不知道算是命運的輪迴還是騎兵的悲哀。
而現在自己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時代,那就讓蒙古韃子的騎兵更早的在火器的前方呻吟吧。
“那夫君準備怎麼命名這種新式火器?”惠孃的眼眸中已經泛起了奇異的光芒,顯然很想知道自家夫君的腦子裡面到底都還裝著些什麼不為人知的寶貝。
葉應武想都不想,直接在紙上寫上了“火銃”兩個字:“銃者,斧之孔也,這銅管之上亦有一孔,便命名為‘火銃’也罷。對於起名字某可沒有什麼好的主意。”
既然歷史上這種東西就叫做火銃,那麼葉應武也沒有更改的意思,畢竟一時間他也想不出來什麼好名字。
惠娘白了他一眼,卻並沒有說什麼,顯然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吐槽自家夫君起的一點兒都不走心的名字,不過看到葉應武樂在其中而且振振有詞的份上,也只能放過這個不談。
當然作為一個再標準不過的文科生,葉應武搗鼓搗鼓飛雷炮這種東西還是可以的,但是對於火銃這種已經有些技術含量的東西,可就真的是束手無措了。這些事情還是要交給兩個葉應武愈發期待的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在虎頭山抓住的俘虜。
伸了一個懶腰,葉應武顯然沒有再多畫出什麼火器的意思。畢竟能夠憑藉著記憶把火銃畫出來已經夠讓他心累的了,再多的火器葉應武甚至沒有見過實物。也只能讓那兩個傢伙自己頭疼去吧。
“惠娘,今天中午吃什麼,某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葉應武笑著看向王清惠。
惠娘俏皮的吐了吐舌:“什麼都不吃,廚房沒有做飯。”
“你這小妮子,還真是反了你了,難不成想成心餓著夫君?”葉應武佯做生氣,“莫不是想讓某對你行家法?”
惠娘急忙閃開,自家夫君的家法她可是聽說過的,家裡面從婉娘姊姊到琴兒姊姊。哪一個聽到“家法”這兩個字,不是為之色變。當下裡也不再逗葉應武,惠娘老老實實的交代:
“廚娘今天家裡有事,妾身就讓她回去了,所以讓外面酒樓送的,剛剛就已經遣人去拿了,估計現在也快到了。只是因為見到夫君認真,妾身便一直沒有說。”
葉應武點了點頭,剛想要說什麼。突然間傳來敲門聲,卻是惠孃的貼身丫鬟晴兒小心翼翼的探出了腦袋:“郎君,外面有人求見,自稱姓陳。”
“姓陳?”葉應武一怔。旋即笑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什麼說曹操。曹操到的,這位姓陳的難道是夫君一直等候的誰?”惠娘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葉應武伸手拍了拍桌子上長得實在難以入目的圖紙。笑著說道,“這火銃你夫君可沒有本事弄出來。還得靠這個姓陳的先生。”
惠娘沒有再多說什麼,自家夫君的脾性她也是知道的,既然能夠被葉應武稱呼一句“先生”,說明此人必然也是學識淵博之輩。
“惠娘,要是飯菜來了,你先吃便是,無須等某,某和這位陳先生,倒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聊一聊。”葉應武衝著惠娘吩咐一句,旋即快步走出書房,一掃剛才疲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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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將軍,咱們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