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後,沒有擺出任何架勢,直接腰桿一挺,渾身肌肉緊繃,硬抗這一拳。
嘣的一聲大響!
焦鐵漢的拳頭直接粘在袁行的胸膛上,拳鋒處盪出一圈圈無形波動。
袁行紋絲不動,神態自若,隨即渾身一抖,一股雄渾巨力猛烈震盪而出,直接將焦鐵漢震得倒彈而出,連連翻滾,直到十幾丈外,才凌空停下。
焦鐵漢並不死心,口中暴喝一聲,當即身子如盤蛇般一蜷縮,體表紅光一閃,就化為一隻巨大的赤色拳頭,再次一砸而出。
袁行單手握拳,朝前輕輕一擊,一隻水缸大小的血色拳頭,憑空閃現而出,猛然迎上赤紅拳頭。
一聲轟然巨響後,血色拳頭驟然潰散消失,而赤紅拳頭的表面光華同樣一閃而逝,焦鐵漢再次倒飛而出。
焦鐵漢凌空停下,不再攻擊,反而一臉苦笑:“袁行,你為何每次回宗,都要造成一番轟動?”
袁行笑容可掬:“非我所願!”
“袁大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鄭溼溼隱去目中異彩,朝袁行施禮招呼一聲,稱呼上不再是當年的“袁師弟”。
袁行道:“鄭師妹依然風華絕代!”
“溼姐,去炒幾個小菜。”焦鐵漢揮揮手,“今日俺要和兄弟一醉方休!”
“袁大哥,待會嘗一下我的手藝!”鄭溼溼當先飛向自己洞府。
“俺靠著老岳父不惜資源的栽培,才將修為堆到結丹中期,並且兼修了佛道功法,本來還想著,這回總該超越你了吧,不料這差距越拉越遠,俺實在汗顏。”焦鐵漢一臉感慨,“你在兩海鬥法上的戰績,俺已盡皆得知,稱得上驚天動地!”
袁行道:“你也不差,不僅當上了宗主,還將宗門打理的井井有條。”
“去俺洞府細聊。”
焦鐵漢轉身一飛而出,袁行緊跟而上。
焦鐵漢的洞府依然和當年一樣,兩人走進膳房時,鄭溼溼已做好幾樣精緻的下酒小菜,全是典型的辛國世俗風味,桌上擺的兩個酒罈子,也是世俗樣式。
“燒刀酒!”
袁行目光晶亮,一步搶入座位,直接抓起一個酒罈,一掌拍開封泥,一股封存的濃郁酒香噴薄而出,在室內經久瀰漫。
袁行雙目微閉,感受久違的醇厚味道,隨即鼻孔一抽氣,將空中酒氣盡皆吸入其中,再張口長吐一氣,雙目一睜而開,滿臉陶醉之情,喜悅溢於言表。
已然入座的鄭溼溼嫣然一笑:“鐵漢自從結丹後,就迷戀上早年的世俗生活,是以洞府中常備燒刀小菜,沒想到袁大哥也好這口,你們正好一對啊!”
袁行感嘆:“這些年走南闖北,也飲過不少世俗佳釀和修真界靈酒,始終還是覺得燒刀酒最為對味。知我者,莫如鐵漢!”
“廢話少說,先乾一罈!俺見你一身細皮嫩肉的,酒量應當已退化到書生的地步了吧?待會不要像蛤蟆一般嘔吐!”
焦鐵漢雙手抱著酒罈,與袁行對碰後,兩人直接仰喉直灌,一罈子燒刀很快見底,鄭溼溼再次抱來兩壇,絲毫不怕焦鐵漢喝醉。
兩人轉為小酌慢飲,鄭溼溼陪在一旁,偶爾品嚐小菜,性情恬靜。
焦鐵漢道:“林師妹吉人天相,必然無恙。你會在宗門塑嬰吧?”
袁行邊咀嚼滷汁牛筋,邊輕輕點頭。
“景老祖的那輛座駕,只有雲老祖曾經坐過一次,你是第二人,且他提前和你以師兄弟相稱,可見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