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禍,“紫瞳獸怕火,鱗羽禽卻怕雷,不過你又沒有雷電神通?”
袁行心念一轉,沒有再說什麼,卻身體一轉,往回土遁。
河道中,鱗羽禽當空徘徊一會,正想飛向那塊鎮海巖,袁行突然從巖壁一閃而出,心念一動,玄yin神火靈蓋,凝成一根火箭,激shè而出,一擊到鱗羽禽身上,就擴充套件開來,將其裹在其中,同時一絲絲yin寒之氣,往其身上一纏,就凍為一塊灰sè寒冰,寒冰表面,紫火閃爍不定。
鱗羽禽渾身鱗片一張,灰sè寒冰頓時碎裂而開,還原為紫火,隨後它鱗翅一閃,往前飛出,玄yin神火居然法將其定住,只能裹在它的體表,隨之移動,鱗羽禽在玄yin神火的熊熊焚燒下,目露一絲痛楚之sè,但身體卻安然恙。
袁行見狀,目中殺機一現,神識一動,婆娑辟邪珠從頸脖一飛而出,辟邪珠上發出十六道細小白光,並凝聚成一股手臂粗細的白sè光束,猛然貫入玄yin神火。
得到魂力之光的加持,玄yin神火的紫sè深邃幾分,在空中的移動速度驟然變緩,鱗羽禽縱然鱗翅連扇,也只能緩慢飛動。
“咻咻!”
紫瞳獸興奮地叫兩聲,瞳中浮現出兩團紫光漩渦,隨後兩股紫光光束從中shè出,貫向玄yin神火,再次進行加持,玄yin神火陡然定在空中,任鱗羽禽左衝右突,都紋絲不動。
“好!小彤,你的紫光不要斷,我這就滅了它!”
袁行說完,薄唇一張,一張獸皮符籙從中飛出,當空懸浮,雙手連連掐訣,同時口唸咒語,隨著符紋的擊入,符籙表面金光閃爍不定,片刻後,一道小指粗細的金sè閃電,從符籙中激shè而出,狠狠擊向玄yin神火。
鱗羽禽被閃電一霹,頓時嗚咽一聲,金瞳中的神光逐漸黯淡,最後緩緩閉上。
“咻咻!”
紫瞳獸滿意地叫兩聲,兩股紫sè光束在瞳中一閃而逝。
“真是可惜了,如此強悍的靈禽,居然被擊殺!”
袁行神識連動,金雷符飛回下丹田,那股魂力白光消失不見,婆娑辟邪珠飛回頸脖,玄yin神火飄到近前,他單手一伸,數十枚微小的青銅sè鱗片和一對尖喙,掉落於掌心,隨後玄yin神火自行飛回上丹田,鱗片和尖喙被收入一方玉盒,並放回儲物袋。
“鱗羽禽xing情高傲,你能將對方擊殺已屬僥倖,還妄想收服對方?”
鍾織穎譏諷一聲,袁行沒有理會,走到鎮海巖前,指訣一掐,鎮海巖金光一閃,恢復原樣,緩緩飛回儲物袋,本已溢滿兩岸的地下河水,重貫入洞口。
“咻咻!”紫瞳獸伸出一隻前爪,朝洞口指了指。
“呵呵,鱗羽禽的老巢中還有寶物,我們去看看!”
袁行體表黃光一閃,遁入地下,沿洞中河道方向前行百來丈後,他出現在一處廣闊的洞窟中,洞窟一角,有一口數丈方圓的青潭,其餘地表長有幾叢暗綠sè的低矮灌木,不見任何靈藥和妖類。
紫瞳獸的一隻前爪指向青潭:“咻咻!”
“咦,鱗羽禽的巢穴居然在潭底?不過我卻是法潛水。”
袁行神識一動,兜雲銅僵從棲獸袋一躍而出,並“撲通”一聲跳入青潭,片刻後,袁行眼皮一抬,當即傳出一道心念,盞茶工夫後,“嘩啦”一聲,一顆溼漉漉的頭顱在潭邊探出,兜雲銅僵一手在岸邊一撐,從潭中躍起。
此時的兜雲銅僵單手持著一株完整小樹,此樹形似松柏,通體褐sè,僅有兩尺來高,枝杈上不見任何葉片,小樹頂端擱著一塊青sè的碗狀玉石,玉石中有顆灰蛋,此蛋僅比鴿蛋大上幾分,看上去毫不起眼。
“咻咻!”紫瞳獸一見灰蛋就面容一肅,緊接著目中神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