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盒中,並在玉盒表面再次貼上封靈符,“我一直有個想法,煉製成套飛劍,作為本命法寶,日後用劍?用劍陣克敵。”
“成套飛劍用來輔助攻擊尚可,但若煉製成本命法寶,最好與劍修功法相輔相成,否則那套飛劍的威力很難成長。”鍾織穎同樣點到為止,馬上轉移話題,這讓袁行的心裡有些疑惑,“血漿樹成長不易,霧隱宗的一株血漿樹,就是當年在血凝湖湖底發現的,在道門移植後,日日澆灌新鮮的獸類元血,才存活了下來。”
袁行聞言,當即神識一引,紫瑩劍開始挖掘血漿樹,片刻後,他將血漿樹收入一個空儲物袋,吐出藍珠秘寶,進入藍珠空間,將血漿樹種下,並澆灌靈水,如此才能安心。
黑袍男子的儲物袋內,有一塊陣盤能控制血潭周圍的法陣,但因為找不到相關法訣,是以袁行在焚燒屍體後,就重新祭出血煉毒光,從缺口中飛出血色光幕。
地下河道旁,林可可微笑問:“袁大哥,怎樣?”
“遇到了一名劍魔宮修士,已被我擊殺。”袁行望向石壁上的那截血色劍柄,“那柄飛劍乃是那名修士的本命法寶,你將其溫養在血竅中,日後是一大殺器。”
林可可點點頭,一飛而起,拔下血色短劍,收入儲物袋,隨後兩人土遁離開地下河道。
數日後,一艘紫色靈舟,飛向一片廣闊無邊的大草原。
草原邊緣環繞著一座座山勢極高的陡峭山脈,平原上的一株株暗黃色草類,足有半丈高,形似蘆葦,微風吹拂間,草浪連綿起伏,寧靜致遠。
不時可見一座座暗黃色的圓錐形篷屋,零零散散地點綴在黃草間,猶如黃色波濤中的零星島嶼。這種篷屋由暗黃草類編織的帳篷,佐以木架圍建而成。更有一名名衣著簡陋的凡人,悠然地牧馬放羊。此處的馬羊,不但形體高大,皮毛更是黝黑粗糙,渾身散發出野蠻兇狠的氣息。
大草原的高空,雖然還有云層覆蓋,但顏色已轉變成淺灰,其中有一處方圓畝許的雲層,甚至呈現出淡淡的金色,顯然是陽光透射造成的,一隻只翼展近丈的黑雕展翅翱翔,此雕僅為世俗禽類,但也目光狠厲,尖爪如鉤。
紫色靈舟疾速飛行在數千丈的高空處,袁行神識一探,發現草原上空的天靈氣,雖然依舊稀薄,但至少是荒洲其它地域的數倍。
鍾織穎猶如嚮導,娓娓介紹:“這就是天賜草原了,整個荒洲唯一一處適合凡人生存之地,約有十萬裡方圓。生活在草原上的凡人,自稱黃浪國,生活習性和莽洲世俗的遊牧民族相似。據說其祖先就是一對莽洲的散修道侶,經過上千年的繁衍,赫然已衍生處許多部落。當先我在荒洲受重傷時,曾在其中一個部落的篷屋中呆過。”
天賜草原不過是袁行趕路途中的一段插曲罷了,紫色靈舟沒有任何停留,一直朝西南方向直線飛行。
這一日,紫色靈舟終於在一片灰濛濛的沙漠前停下,只見這片沙漠明顯比袁行首次遇見的黑色沙漠要廣闊得多,且沙漠中有許多隆起沙丘,沙面陰風陣陣,猶如鬼蜮。
沙漠上的高空中,散佈一條條形如雷電的灰光,這些灰光有長有短,長的足有數丈,短的不足兩尺,所有灰光盡皆懸浮著,紋絲不動,但袁行能感受到從灰光中傳出的危險氣息,本想探出神識一查究竟的心思,不由強行忍住。
“通往廣州的那處傳送陣,就在這片沙漠底下的某個位置,接下來就要看紫瞳獸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