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天,四個人大戰正酣,圍觀的人也看得了有興致,不過此時王杜二人的臉上已經見了汗,兩名大漢的體力真的不同凡想。
就在此時,大漢一個挺進大棍橫掃王朗面門,王朗一個倒翻飛出了大棍的威脅,可是在落地時右腳踩到一片破碎的碗片,腳下一滑坐到了地上,大漢見機向前一縱大棍呼的一下砸了下去,王朗就地一滾,可是還是晚了那麼一點,棍梢掃到了王朗的大腿,頓時血肉飛濺,慘不忍睹。
杜天聽到王朗的大叫,手底下一個走神,也被人一棍打到了肩頭,骨折之聲響徹大廳,兩名大漢飛的上前紛紛舉起大棍照著二人的腦袋就砸了下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有人呵斥道:“住手!”一聲嬌喝傳遍整個大廳,老闆娘一掀布簾從後堂走了出來。
她看看大廳的一切,臉色變得鐵青,對著兩名大漢就是兩個嘴巴:“養妳們算是白養了,現在學會亂咬人了!”老闆娘對著他二人就是一頓豪罵,大廳裡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他們還沒見過如花似玉的老闆娘如此發火,一個嬌柔的美女一下子變成了潑婦,這樣的轉變實在太大了。
“妳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他們送到屋裡止血上藥!”老闆娘在罵夠之後,命人把昏迷在地上的王杜二人送到自己房間,其他夥計開始打掃大廳,一場刀劍與換棍的對決就這樣結束了,大廳裡只有這些江湖人物在小聲嘀咕著什麼。
老闆娘拎著藥箱進到我的房間,不一會她就走了出來,樓下眾人看到老闆娘面色憔悴,兩隻衣袖已經染上了鮮血,幾個夥計進進出出不停的把血水和血衣拿出來,這樣大約忙了一個小時才算結束。
正當大家都以為事情結束時,只聽到樓上的房間裡哭聲連天,不一會樓上房門被突然開啟,一個漢子手握鋼刀衝了出來,可是剛走幾步就被後面上來的兩個人給拖了回去,大門又噹的一聲關上,看來傷者中的一個已經向著花花世界說再見了。
又過了一會老闆娘帶著兩個夥計進去,房裡又傳出一陣喊罵聲,不過這次可以聽得出來不是出自老闆娘的嘴,房門再度被開啟,兩名夥計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蒙著白布,白布已被鮮血染成紅色,血水還不斷的從擔架上滴落下來,正當夥計要將擔架抬出去的時候,樓下的側門開啟了,一群老和尚和尼姑湧了出來,他們大叫道:“站住!”
大廳裡的眾人擲出自己的配劍,一窩蜂的將擔架圍了起來,說話的老和尚腆著草包肚子,邁著四方步來到擔架旁,伸手就要把白布掀起,老闆娘從人群后走了出來,阻止了和尚動作:“大師,出家人慈悲為懷,死者為大,不應對死者不敬,請大師高抬貴手!”大廳裡的人都注視著這兩位。
“女施主,死者固然為大,可是我怕有人金蟬脫殼,搞什麼李戴桃韁,我想還是看看為妙,女施主是明白人,就不要讓潭混水變得更混了。”這死和尚長得雖然慈眉善目,不過心眼到還真夠花花。老闆娘也無話可說,只能憤憤的詛咒他死後不得超生。
和尚將手慢慢伸到白布上,用力一翻,白布下面露出一顆人頭正是王朗,老和尚伸手在屍體的鼻孔處試了試對方有沒有呼吸,最後又將白布蓋好,說了句阿彌陀佛,揮揮手示意擔架可以抬出去,現在他到要裝一把慈悲了。四分之一柱香後,老和尚開啟房門,從屋裡跑了出來:“快追!他們跑了!”
他邊跑邊喊,大廳裡的人被他給弄懵了,紛紛拉出兵器向樓上衝去,而和尚道士衝出屋外時,發現客棧門前的柵欄上一匹馬都沒有了,他們這群平時修心養性的佛爺道士們開始忘記自己的身份,指手罵天,而此時我、王朗、杜天、崔東、思遷抬著劉極,在老闆娘和店小二的指引下在地道里向前狂跑。
地道里積水很深,還不時竄出一些老鼠和青蛙,我們已經不能在乎這些了。舒暢的腳扭了一下,現在正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