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同樣一名女孩,四肢健全,只是她的下體竟然裂成八半,木棍掃帚頭都插在了裡面,這不叫殺人,這是在虐殺。
我用顫抖的手指著這些武士:“這是妳們乾的嗎?”我身邊的翻譯立刻將我的話翻譯給他們。這些日本武士臉上竟然突然少了恐懼,多了興奮,彷彿這些地上的死者是他們的傑作,他們是天才的藝術家,不少人亂叫起來,翻譯告訴我,這些武士說:“中國女人就應該這個死法,中國男人的死法還要更好!”
我大聲連說了三個好字,沂都跳過去一刀一個,一連砍飛十三個日本武士的頭顱,被激怒的沂都大罵他們不是東西。我拍拍老將軍的肩頭:“出出氣就算了,我本想仁慈一點,看來光是仁茲還是不夠的,他們需要的是超渡。”
一直裝著很有涵養的我,年輕人骨子裡那股衝動一下被激發出來,我掏出手槍嗒嗒嗒,一槍一個,槍槍爆頭,其他士兵見我開槍,早就想下死手的他們再也沒有顧忌,衝鋒槍一陣狂響,剩下的日本武士都被越渡,希望他們可以到佛主那裡報到,輪迴之後做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做日本人,因為日本這個民族再也不會存在。
京都城下這場小規模的屠殺只是一個導火索,殺戮開始象瘟疫般蔓延,日軍士兵不管是否進行抵抗,遠征軍送給他們的都是無情的子彈,日軍僅有的象徵性抵抗已經停止,現在完全是貓抓老鼠的遊戲,京都今天不設防!
京都城裡的區域性爆炸一直沒有停止,在處理掉五十名武士後,我和沂都帶著元首護衛隊直接撲奔京都皇宮,我真想見見日本戰國風雲人物織田信長究竟是個什麼樣。
遠征軍第一營已經將皇宮外的日軍清理乾淨,僅餘的一小隊日軍還在皇宮裡做著垂死掙扎,催健雷留下託泰雷和戰鬥力最強有一個加強連在皇宮外維持治安等待我的到來,他已經帶著部隊殺了進去。
我在皇宮前一勒馬,京都的皇宮規模還算宏大,可惜與中國的皇城相比,不管在建設規模還是藝術層次上都相差的不僅僅是人的智慧,一個民族的結晶在這裡是最好的體現,可是這一點在京都皇宮我卻沒有看到,我對這座大型日式建築的憑價只有兩個字——垃圾。
皇宮最外層的城牆倒了一片,裡面木質的樓群也是灰跡斑斑,尤其一片成為廢墟的建築更是惹眼,相信這就是沂熊他們的傑作。“轟轟……”幾聲巨響從皇宮北面傳來,一片喊殺聲打擾了我的思路,託泰雷說道:“元首,其他部隊從北門攻進去了。”我點點頭,帶著部隊也開進皇宮。
正宮的前殿還在進行激戰,催健雷正在一步一步穩紮穩打,在傷亡最小的情況下解決皇宮最後一支抵抗力量。這支日軍出奇的頑強,依仗著對皇宮的熟悉不時放放冷槍,催健雷有些罵罵咧咧:“***,讓妳們不投降,等我活捉妳們,拔了妳們的皮!”
這時我一趕到,催健雷立刻跑了過來:“元首,對不起,現在皇宮還沒全完佔領!”催健雷有些慚愧,堂堂中國遠征軍正規軍中的精銳竟被堵在日本皇宮大門之外,這確實太過丟人。
我一笑:“大黑,沒事,幹嘛放在心上,如果我沒猜錯,剩下這支部隊應該就是織田信長的家兵,織田信長一定就在裡面!”大黑是催健雷的綽號,以前只是劉極這樣叫過,後來全軍都這樣叫他,這名字很普華,但蘊涵著力量。
催健雷眼睛一亮:“元首,我一定把織田信長揪到您面前,您就看好吧!”催健雷剛要回身命令全面進攻,他突然發現元首的皮靴的靴尖上還缺留著碎肉,除了元首之外,老將軍沂都還有其他士兵幾乎都是渾身血跡。
催健雷臉色一下變得沉重:“元首,是不是您入城的時候,遇到了日軍的伏擊,都是第一營沒辦好差事,請您處罰!”我啞然一笑:“根本沒這回事,只是路上順便踢飛了幾個攔路武士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