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時吳涼火急火燎的趕了進來,焦急的說道:“浮生,不好了!”看著素來平穩的吳涼這番姿態,陳浮生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不停的自我暗示冷靜,臉色平靜的開口道:“怎麼回事?不要著急,慢慢說!”說完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遞給吳涼。
拿過陳浮生遞過來的水杯又放到一邊,不過口氣還是平緩了點的吳涼說道:“被呂硯雀弄的改口的那幾家煤礦現在被一家突然冒出頭的煤礦收購了一半,而剩下的一半以前的那個李虎也全部收購了去,現在離整改完畢就只剩三個月了,如果這三個月之內還不能達到檔案上要求的,我們的同涼就完了。”
經過一番整改,現在吳涼的公司叫同涼集團,陳浮生的新式團伙佔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吳涼家族佔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有百分之十分散在各個小煤礦礦主身上,還有百分之十一直都空著,本來陳浮生打算是把百分之五的股份收益送給傅穎,剩下的百分之五則視情況而定,可現在經呂硯雀這麼一鬧,陳浮生的計劃就算玩完了,如果一不小心很可能幾十億就打水漂了,陳浮生的額頭也見汗了,整個房間都靜了下來。什麼叫黑金?要知道如果同涼煤炭集團開始正式運營,擁有百分之一股權的人一年的分紅就可能高達幾千萬,什麼叫暴發戶?一夜可能暴富,也有可能一夜之間就變成乞丐!
令人窒息的氣氛持續了大約有五分鐘,陳浮生顫抖著點燃一根菸,喃喃自語道:“軒崗,陽泉,大同,軒崗,陽泉,大同……”所有人都盯著陳浮生,唸叨了幾遍後,陳浮生抬起頭露出一個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笑容,道:“我們不能自亂陣腳,離整改完畢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我們還有機會!”所有人都聽出了這句話的無奈,但也聽出了這句所含的希望分量,所有人眼神中都露出一絲佩服,這個男人從張家寨走出來到上海,如螞蚱一般不停索取的他懷揣著一個不算華麗的夢想從上海到南京,再從南京到上海,受了多少委屈,忍了多少白眼,剛開始對幾百塊,幾千塊不再那麼看重的時候,現在突然要他掌控船上幾十條人命,承擔幾十億打水漂的風險,這本身就需要魄力,需要勇氣,男人的擔當是體現在需要的時候的!小爺一個人嘴裡唸唸有詞道:“老瞎子,我比你幸運!”
陳浮生又點燃一根菸,用他那蹩腳的三根手指姿勢夾著煙,說道:“現在陽泉那邊問題最大,這個李虎是其中的關鍵,虎剩你和慶之以前接觸過此人,說說看這次態度怎麼會變的這麼強硬?”陳慶之皺了皺眉頭,道:“上次我們摸到這個李虎的別墅,他也答應了不再覬覦那個煤礦,這次突然一下插手這麼多,恐怕是有人動了手腳,不是有人開始給他撐腰就是有人從中搗亂了。”
吳涼突然開口道:“最近李虎已經放出風來,一定要我們同涼集團好看,並且最近的動作也全部針對向了我們。”陳浮生猛地抬起頭道:“有這回事?”吳涼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這現在已經在我們集團內部傳了開來。”王虎剩大將軍蹲在地上抽著一個菸屁股,吞雲吐霧的道:“有人從中作梗,現在納蘭王爺來山西的事情估計已經有不少人知道,這年頭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牲口們海了去了,就喜歡乾點火上澆油的勾當,更不用說我們崛起的速度早已經讓不少人眼紅了,以前我跟慶之還能靠著在道上的關係鎮著點,現在有了納蘭王爺,不敢蹦躂的也都開始露頭了。”
陳浮生夾著煙考慮了半天,開口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納蘭王爺的人乾的?”陳慶之和小爺同時點了點頭,孔道德欲言又止,陳浮生笑著說道:“道德,你有什麼看法,說出來聽聽。”孔道德開口道:“納蘭經緯本人是那種不屑玩宵小勾當的人,栽贓嫁禍借刀殺人的這種事情納蘭經緯從來不做。”陳浮生愣了愣,剛要開口,孔道德就接著說道:“當然納蘭經緯不做,但不代表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