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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了,忙飛身追上,將她護在懷裡。

兩個人十分不浪漫十分不唯美的從山腰上滾到了山腳,不解風情的彩燈卻還是受到感應,一路照亮了兩人的窘態。

“你沒事吧?”見身下的人好半天沒啥動靜,季禾有點擔心。

習季然艱難的撐開眼皮子,只覺得渾身都磕得生疼,狠狠瞪著她:“學藝不精還不專心,得,這下好了,勞資精心準備的比翼雙飛變成雙熊打滾了!”

季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行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就成,雙熊也好,雙翼也罷,只要是成雙成對的不就行了嗎?”

因為兩人抱成團沿著滑雪道滾下來,但在山腳的時候沒停住,滾進了旁邊一個灌木叢的洞裡,只有隱隱約約的光線。

習季然看著眼前人笑靨如花,也覺得過程不那麼重要了,伸手摟住她:“那倒也是,就是雙熊,勞資也是最萌的熊。”

“是啊,臭美數你在行……啊喂,冷!趕緊把爪子給我拿出去!”季禾出聲嚷嚷,他竟然把手伸進她厚實的滑雪服裡,直貼肌膚了。

習季然其實並不是故意的,他手擱在她的腰上,因為衣服在翻滾之中往上拉扯了一些,所以他手往上一抬就毫無阻礙的伸了進去。此刻他諂笑脅肩:“既然都進去了,豈有這麼輕易就出來的道理……”

他藉著地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冰冷的手遊走在她溫暖細膩猶如溫玉的肌膚上,像是彈鋼琴一樣,慢慢挑撥著。

季禾開始還感覺到冷,後來竟然被他出神入化的技巧逗弄得忘乎所以,連身處冰天雪地都渾然不知。甚至在他指頭在她胸前紅蕊上揉捻時覺得燥熱難當……

習季然覺得極為興奮,因為他發現今天身下的人變得格外敏感,不過稍稍撩撥,臉頰就紅如霞光,身子更是化作春水,都是柔情蜜意。

到底顧忌著這天寒地凍的,習季然沒有脫掉她的衣服,只是半褪下她層層疊疊的褲子,就肆無忌憚的衝進那一片泥濘的柔軟。

季禾沒意識到自己的不同尋常,只在他進入的一瞬間皺了皺眉,就在他身下輾轉承歡,連呻吟聲,都媚了幾分。習季然本就是個重欲之人,只要對方是季禾,就是她睡著了毫無反應他都能做的不亦樂乎,更何況此時柔媚如妖的時刻?!

於是動作由開始的溫柔,變成後來不受控制的粗重起來,季禾覺得有些難受,喊了無數聲的不要,卻只起到反作用。

最後,扛不住他如狼似虎的攻擊,終於成功的昏蹶了過去。

習季然以為只是平常的情況,並沒多加在意,抱著她就回了屋子。第二天早晨感覺到懷裡的異常才突然驚醒了。

外面還飄著鵝毛大雪,他懷裡的季禾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卻渾身滾燙,像一個火爐子。

季禾臉頰燒的通紅,額頭上密密集集的全是豆大的汗珠子,嘴裡還在胡言亂語,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習季然嚇得三魂去了七魄,立馬打電話找了認識的當地附近的醫生,就只能時不時為她擦擦汗再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繞著門邊打轉了。

季禾迷迷糊糊之中聽到兩個人嘀嘀咕咕的用她聽不懂的話在交流著,然後就是讓人舒服的冰袋貼上了額頭,也有人溫柔的為自己擦拭身子,卻愣是連睜開眼皮子的力氣都沒有。

再次悠悠轉醒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個午夜了,手被人緊緊攥著,她順著看過去,習季然正趴在床邊,另一隻手邊,還是待換的退燒貼。

大概是感覺到異動,習季然猛地抬頭,她這才發現他眼睛裡竟然有了血絲,心裡有些心疼,完全忘了她這場病的起由,只剩下感動:“沒事了,燒已經退了。”

相比起來,習季然倒比她更像個病人,薄唇上都起了細碎的白皮,臉色也極為難看。此刻似乎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