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虎聲虎氣的道。
一個叫侯慶的藏龍殿成員,有些怯怯的舉手:“澤哥,是…是我搬的。”
“給她搬回來,馬上。”許澤不耐煩的揮揮手。
侯慶有些猶豫的看向曹榮華,卻被許澤一本書扔到腦袋上:“我說的話,你沒聽到?”
許澤開學那天的威風是深入人心了,侯慶不敢再說什麼,一股腦的跑到樓道吧孔雅的課桌椅搬回來。
期間夏妖有些好奇的大量許澤,倒也沒有發脾氣。而曹榮華倒是眉頭一皺要說什麼,卻被金剛一把拉住。
“孔雅,你坐下來。副班長上去值日。”許澤皺著眉頭下命令。
孔雅捏了捏自己的鋼筆,指節有些發白,咬著嘴唇低著頭,收拾了課本跑回座位,不過誰也沒有看到她眼中的不甘和憤恨,顯然她對許澤的行為並不領情。
“話,我放這兒。從今天開始,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手段就不要在用了。實在看不慣的,就約出到後山擺好陣勢。好了!這是早自習該幹嘛幹嘛。”
……
倚在護欄上伸手感受著雨點打在手心的感覺,顯得有氣無力的許澤對身後走廊上的人來人往恍若未聞,對身後飄香的各式各樣早餐無動於衷。
“早自習下課,連早餐都不去買就在這裡發呆,怎麼還在回味剛才對夏妖的襲胸?”曹榮華撇撇嘴巴將三分春捲和一杯牛奶遞到許澤的面前。話說跟一般學校比市一中最難得的就是食堂的伙食還不錯。
許澤回過神來從曹榮華的手裡接過早餐,有些歉意的道:“阿瞞,剛才…在教室裡,對不起!”
“哈哈!都是兄弟嘛,道什麼歉。”金剛總是直通通的,他之前最害怕的還是阿瞞和許澤頂起來,這兩個牛脾氣的傢伙雖然相互欣賞,但行事為人的準則似乎有些不大一樣。
“嗯,金剛說的對。都是兄弟就不必計較了。對了,你一大早就陰沉著臉出了什麼事?需不需要幫忙?”阿瞞好奇問道。
聽到阿瞞的話,許澤愣了愣,隨即眼神有些黯然。以他對阿瞞的瞭解,這個傢伙要是真的沒有介意,肯定是要直剌剌說一通讓你下不來臺的話,這般客氣…不是介意又是什麼?
“事有一些,不過…嗯!反正就是誰都幫不了我的那種事。”
“女人?”金剛這蕩貨脫口而出,而當他看到許澤一呆的時候頓時鬼喊鬼叫起來:“不會是真的吧?阿澤,那個女人能讓你這樣黯然銷魂?一個夏妖都不夠填補你內心的空虛寂寞?那個女人是誰?”
看到聞聲望過來的同學,許澤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傢伙,尤其是夏妖此時正一臉咬牙切齒的站在樓梯口。
“金剛,如果我再聽到你胡說八道,不管你是誰,一定會受到我的報復。”夏妖領著幾個東社成員,走到金剛的面前。
金剛牛眼睛一瞪,正要頂回去,但想了想卻嘀嘀咕咕的道:“算了,說不定以後是咱的弟妹,讓一讓算了。”
金剛這廝天生的大嗓門,嘀嘀咕咕卻弄得誰都聽得到。
在夏妖看來這無異於蔑視她的挑釁,冷色從她眼中一晃而過,一伸手就從褲腿裡拔出一把短刀,揮手一削。
誰也沒有想到夏妖有這樣瘋,雖然之前校園裡不乏夏妖為人行事瘋狂的傳言,但自那日開學被許澤整了之後,這半月來出了跟許澤添些打情罵俏似的小麻煩,一直跟別的女孩兒無異,這也是許澤幾個對他戒心下降的原因。
不過……事實證明蛇蠍王就是蛇蠍王,誰敢小看她,誰就隨時後可能被一根蜂尾針蟄中。
短短的一瞬間,金剛的脖子上就被劃出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而許澤的反應比金剛快,側臉一扭,堪堪避過,但臉上卻被劃出一條細口。
電光火石間鋒利的短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