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一蹭,單腳踏地,嘭,一腳踢出,隨之,一手帶起地上的竹劍,手腕一抖,來了個橫殺,嘿嘿,多虧某人沒事耍匕首,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劍已經抵在了那人腰間。只是姿勢好像不對。
熟悉的那抹墨藍,一樣的風格,咚咚咚,心跳加速。
啪啪啪,掌聲響起,兩人彼此分開,這一仗,一勝兩平,哦,yeah。賭約結果不管,但是有點好奇,哎。那眼神,怪怪的。就要離開,一人竄了出來,魯莽的傢伙,那就打吧。單挑,我不怕,而且是這種赤手空拳的迎戰。
魯提轄拳打鎮關西,在此開了個小型的醬菜鋪,手也不輕不重地蹭了一下鼻樑,腳也是那麼不小心就踹了下頜。嘿嘿。某白,打得痛快,看得手下們喝彩。
離開這個壓抑的場子,石板路顯得格外的親切。
迷糊中,空氣中一絲異樣,睜開了眼睛,咦,多了一人,啊,沒叫出聲,被人捂嘴。還沒反應,一道冷空氣襲來,身邊多了一人。‘你‘阿嚏,哎,早知今晚就不該沖澡了。又被嚇了一身大汗,哎,某白,心思又亂跑。
飛呀,飛呀,這人的思想太跳躍了。身上的異樣才拉回了意識,胸口一涼,攻城拔寨,差點大意失荊州,腦海裡迅速想著,一把抓住到處放火的手。扣住了,卻看到一雙眸子,‘是你‘那熟悉的眼神,這一放鬆,扣住的雙手又來了,撩撥著心滾燙滾燙。
只是還是做不到,心底的那份封存。’照顧好自己,走吧‘想著那種世襲的堅守,是無法逆轉的,除非守護的消亡,只能如此。
望著窗外透進的月光,散亂的衣服,任冰冷劃過胸口,對她太殘酷了,一個弱小的身軀要這樣承擔這樣的責任。
‘小心著涼‘胸口依偎了溫暖,笑了笑,拉攏了被子。聽著她的故事。聽不懂的看著她笑,某白也笑,放開心,才能在她的安生立命中保留一份原本的純真。
揚帆啟程回航。船尾望著漸漸遠去的海港,將玉牌重新放回。早上醒來時,發現她已經走了,整理衣服時,發現脖子裡多了一樣。哎,某白心道,掛了不少,一起吧。
回程。沙河口一帶,出現了狀況,因為官、商、匪之間的勾結,到了眼下這個錢打緊的當口,比以往囂張了一些,有的甚至猖狂到青天白日作案,不得不借助其它非相關軍力予以鎮壓,自然這江岸沿線上的要派人了,戰績、政治表現都可圈可點,於是,就得跑趟了。
據說,表現好的話,今年將是個肥年,某白心道,夥伴們的福利,自己的,努力吧。
海面上漂了一段時間,終於遇上了訊息中的匪幫之一。打草驚蛇,慢慢來。不過,鑑於敵我力量對比,蛋糕大夥一塊分,才有滋味。
首部攻擊,兩翼必會援手,則採以扼其支援的旁支;尾部,聲東擊西,刺激匪首,尾部自要來;兩翼的牽制更註定了這種趨勢,避其鋒芒,打尾;如此,孤立統帥全域性的CPU,南北橋加外圍也就成了丟失觸鬚的螞蟻,在迷城中繼續迷茫而潰不成軍,同時,光桿核心,再掉頭收拾,那就是束手就擒,或者有自知之名,該幹啥幹啥去,哈,此提議,越說越投機,贏得了兄弟部隊的大力支援,全票透過,就連處於中間的攻守搖擺派也一併同意了這次的行動方案。呵呵,撒花。
傳奇人物,某白,再一次驗證了傳奇。
首次試探。風起,海浪拍打著船身,晃動,應該有四級以上了。看著船尾自制的風向儀,呼呼地轉著,心道,good luck,action,起錨,揚帆,開拔。
驚心動魄,亡命之徒,手起刀落,心好狠,也就不再有什麼憐憫之意,加了力道,一手拉過纜繩,快速捲起,騰空,一個迴旋踢,撂倒一個、兩個,柳葉半長的短刀,銀光下寒光閃閃,再瞧哥們們,一個個殺的是酣暢淋漓,某白心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