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在空氣劃出呼呼的破空聲,幾個混子保安卻也不敢上前了,任憑唐鋒在原地揮舞著腳踏車,束手無策。
唐鋒大罵了幾聲,又在揮舞腳踏車,身上的力量就消失得差不多了,腳踏車漸漸地慢了下來,幾個混子保安看準了時機就撲了上去,而那幾個蠟黃臉的同夥也挽起了袖子準備打唐鋒一頓出出氣,也可以順手從他身上摸點兒油水出來。
就在唐鋒要被幾個人大手抓住的時候,mí情mén口忽然爆出了一聲yīn沉的喝聲,聲音不大,但卻極具穿透力,震得人耳朵一痛,就看到穿著短短外套,一條牛仔褲,一雙破爛球鞋的陳紫川從黑漆漆的mí情屋裡衝了出來,幾拳幾腳就把幾個混子保安和蠟黃臉同夥打飛了出去。
陳紫川在唐鋒的臉上拍了一下,冷冷道:“你來幹什麼?”
唐鋒脫離了危險,頓時感覺一陣無力,拉著陳紫川的手臂,嘿嘿一笑:“沒什麼,看看你的工作環境,這幾條狗雖然咬人卻沒能把我咬著了,還好你出來得快,你又救了我一次啊。”
陳紫川扶著唐鋒往mí情裡面走去,悶聲悶氣地對後面的人吼道:“看好mén,要是再讓我看到那幾個人……”
被陳紫川打飛出去,腦袋還七葷八素的幾個混子保安頓時一個激靈,立馬站起來對著幾個蠟黃臉同夥拳腳相加,口中吼道:“聽到了麼?陳爺讓你滾開,否則打斷狗腿,你們幾個要是再出現在mí情mén口就休怪咱們幾個人不講情面了。”
那幾個蠟黃臉同夥嘎嘎幾聲怪叫,就拉著蠟黃臉哈拉拉飛快地逃開了。
唐鋒跟著陳紫川進了mí情酒吧,從外面看不出來這酒吧有多大規模,還以為比較狹小呢,可一進來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這裡面足足可以容納幾百人,顯然是一個比較大的場子。
陳紫川的打扮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跟這mí情裡面的格局格格不入,可他卻毫不自知,讓長得頗為水靈的服務員給唐鋒端來飲料,悶悶地坐在唐鋒的對面,mí情裡面的幾個馬仔好似伺候祖宗一般地站在陳紫川身後。
唐鋒一愣,差點笑了出來,喝了幾口飲料,卻不知道說些什麼,這個時候從酒吧裡屋走出來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西裝革履,卻掩蓋不了身上的一股匪氣。
那人見到了陳紫川便露出一臉的笑容,親熱地走過來和陳紫川打了招呼,然後問道:“陳兄弟,這個小兄弟是誰啊?”
“我是他弟弟。”唐鋒搶先說道。
那人笑容更盛:“原來如此,我是說怎麼一見你便覺得有一股英氣,原來你是陳兄弟的弟弟啊。我是mí情的老闆,謝向東,你們要好好招呼啊。”
謝向東和唐鋒、陳紫川寒暄了幾句就說自己有事情要出去一下,讓酒吧裡面好好招待唐鋒。
直到謝向東離開了許久,唐鋒才終於相信陳紫川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居然真的用拳頭收服了一家酒吧,用拳頭賺取第一桶金?
唐鋒側著腦袋看著陳紫川,這個呆呆的yīn險牛人,確實有實力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顧的mí情裡所有人的目光,唐鋒親熱地拉著陳紫川的手臂,把他拖到一股角落處,滿臉諂媚:“陳哥,你丫的混得這麼好?浮屠和尚的徒弟果然牛叉啊,你才來江海一週就幹出了這麼一番事業,比那些出來闖dàng的人牛多了。”
陳紫川敏感地chōu回了手臂:“這是你告訴我的,你沒錢我就出來賺取,收什麼保護費也是你告訴我的。”
唐鋒嚇了一跳:“收保護費就行了,至於賣什麼白粉之類的事兒你就不要乾了,咱們玩不起。”
這陳紫川看來對世俗不太瞭解,要是真的無所顧忌的做這做那,說不定就真的成為一方毒梟,唐鋒可不要自己親手培養出來這麼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