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裡有悍婦吧!
“是啊,據說這杜夫人是非常厲害的,從小就能做生意,比男人還要能幹呢,這陳老爺一個贅婿,想來日子也不好過啊!”有人八卦的說道。
“也說不定是這姓陳的搞什麼陰謀呢,看看再說吧!”有人說道。
“就是,聽說這姓陳的一家子都住到那杜家的大宅裡了,跟著他這個兒子享福呢,估計杜夫人也是通情達理的人呢!不然怎能讓陳家一家都住過去啊!”
“是啊,這種事情現在還說不好呢,咱們看看再說,不知道這杜夫人會不會出來呢!”
“那要是出來杜夫人出來跟陳老爺對峙的話,這出戏可就有看頭了!呵呵呵!”有的人倒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說道。
就在人們正議論紛紛的時候,剛才關上的童趣閣的門,又一次開啟了,幾個夥計從裡面走了出來,把擋著門和玻璃的擋板開啟以後,便開始旁若無人的忙碌起來了。
這些夥計們該打掃的打掃,該開門的開門,改擺貨的擺貨,儼然是一副認真的做營業前的準備的樣子,他們都彷彿沒看到門口跪著的陳世榮似得,各自忙各自的,一點都不受影響。
這麼一來門口孤零零跪著的陳世榮就便顯得十分的尷尬了,他此時就好像一個小丑似得,自己在那裡揹著一身的荊條,卻沒有讓童趣閣的任何人對他有絲毫的關注,而他剛剛說的那番話,也就好像是一聲無力的呻吟似得,沒起到任何的作用。
圍觀的人們有些人,見到這情形,也都開始互相看著陳世榮竊竊私語了,嚴重和臉上也帶著一些不屑和鄙視!
這種完全的無視和暗暗的鄙視比明面上說出來還讓人難受,讓人心裡壓抑!陳世榮這樣一個心氣高傲的人,怎麼能受到了這種無視和鄙視呢,心裡已經是怒火翻騰,暗自開始罵杜靜媛不識抬舉了,自己都這樣的大庭廣眾跪在她面前,她竟然還不領情。
按照陳世榮的估計是,杜靜媛應該是對他餘情未了的,自己這樣負荊請罪的站的出現她的面前,她應該會心中滿滿的感動,然後會親自出門來把自己迎接進去的。
以前兩人是夫妻的時候,他如果犯了錯事,只要對溫言軟語的認錯,杜靜媛就會再也提不起氣來的,所以他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其實也是以前聽甘育玲說過甘府的那個犯了大罪的梅姨娘就這做過,當時梅姨娘這麼一番請罪,甘大人不但沒有責怪梅姨娘,還對她更加寵愛了。
陳世榮最近這一段時間被杜靜媛逼的已經無路可走了,鋪子關了,胭脂師傅走了,掌櫃的辭工了,那些退貨的或是以前還沒結算的一些賬,都要錢要到家裡來了。
敢到家裡要賬的都是有一定依仗的,他本身在金陵城裡根基淺薄,又沒了靠山,是根本不敢惹他們了,只能是無奈的給銀子,所以他最近家裡也已經入不敷出了。而他的爹孃和哥嫂也不是省心的,天天在家裡為了銀子的事情爭吵。
他一直認為的靠山甘家倒了,甘育玲更是消失不見了,他只是在那個屋子的裡看到了不少的血跡,那甘育玲想來是小產了,這說明他的兒子也沒了!他娘還在家來埋怨他,不該對陳家的骨肉動手,家來天天鬧哄哄的,讓他心煩不已!
他是實在想不到辦法了,他也不想額害怕再回去過那窮日子了,才想到這個下策。那就是學那梅姨娘一樣來童趣閣來負荊請罪,他一直相信杜靜媛對他還是有一些情誼,就像他此時心裡還想著杜靜媛一樣。
陳世榮還想著,如果他這次的負荊請罪能杜靜媛原諒他,並且跟他重歸於好的話,那他便可以入主悠然居了,這樣也會跟著靠上週家和悠然居的靠山了。
三皇子曾經在悠然居住過的訊息已經傳到金陵了,而且他曾經住過的福園的主人,此時已經被封為了輕車都尉了,他聽到這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