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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面?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國家日漸衰敗下去。復巢之下無完卵,沒有一個繁榮富強的國家就沒有我們自己的幸福家庭,和我們個人的幸福人生。就象一個人不可能不犯錯誤一樣,每個國家都不可避免的存在一些問題。對這些問題我們要有膽量去正視它,去把它擺出來,而不應該怕揭短去有意的掩飾。在當今這樣資訊高度發達的時代,問題是掩飾不掉的。

我認為面對這樣的大問題有兩種方法可供我們選擇,一種方法是我們全體國人都來理性的面對,搞清是非以示正聽,以我們中國人的智慧,應該有膽量,有能力正視現實。把這個大包袱從心裡拿出來,認真清理,註冊歸類,妥善收藏,然後輕裝上路。

另一條路是繼續捂著蓋著,但最好別再說是什麼大國強國和超德國趕美國這樣的大話了,只要埋頭幹我們該乾的事就行了。這就象一個政客褲子上開了一個洞,老老實實捂著還好點,可是一表演就露餡了。如果選擇現在這種辦法一直維持下去,就只有等到我們死後,再讓我們的後代子孫們把我們的屍骨挖出來,然後拿著放大鏡象考古一樣,來研究我們曾經受過什麼傷,後來又是如何的怯懦不敢去面對,然後讓他們去驚訝去感嘆吧!

鄉村怪事

什麼叫弱勢群體?

我認為弱勢群體就是有些人只要動動腦筋,打幾個電話就能掙它個萬八的,甚至更多。而我們卻要苦撐著幹上一年也許才這個數。就是在別人每年都有機會高高興興的舉家天南地北的去遊玩,到賓館飯店花天酒地的去享受,而我們卻依然得耐著性子沒日沒夜的埋頭苦幹,不然就連粥都喝不上。弱勢群體當然屬於底層社會,雖然人們都說要關注弱勢群體,但是有誰願意淪落下來與你為伍?更何況還會有些人要踩著你往上爬呢!如果這一群體的人們之間再互相爭鬥,那更是不幸的事了。

2004年我們村為了招商引資,給村民們創造就業機會,把我組的荒山以很低的價格賣給了外地採礦主。後來我們的十一位村民代表透過艱難的交涉,最終把原來的合同推翻,並以畝萬元的價格賣了我村組荒山的一小部分,得現款一百四十多萬元。其實這也是一個不平等條約,除了價格仍然很低外,沒有一點復耕費和林地重建費。但這是我們村子有史以來,第一次透過我們自己的努力爭得的最大一筆現金,可以說當時這在我們地區都是一個特例。此舉的意義也非常重大,在我們普通民眾對此類事情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代表們為我們依靠自己的努力,在保護自身和集體權益上,為我們豎立了自信,開創了先河。

我們農民世代刀耕火種,整天頭頂烈日,汗溼衣襟也只能勉強餬口。年年拜神求仙,磕頭上供,可也沒見誰真正拜出或磕出錢來,這一次真是天上掉下個大餡餅,讓人們倍感意外和驚喜。當時全村的男女老少個個喜上眉梢,家家都在暗自盤算著這筆錢用在何處。有想建房的,有想營商的,年輕的姑娘小夥有想買摩托手飾的。總之那時人們在欣喜之餘,也從心裡對我們的村民代表十分感激。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

問題出在這一百四十萬元的分配上。就現有農民的素質,要把錢公正合理,村民們個個心悅誠服的分下去,那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要錢難,分錢更難。更何況部分代表也著實做了有失公充的事情,所以到了分錢的時候,我們這個向來平靜的小村子頓時炸了鍋。斥責漫罵的,拳腳相加的,上訪告狀的,僱傭黑社會大打出手的;有說代表們該法辦的,甚至有說該殺的。小小村落頓時一片吵鬧叫罵。

事情怪就怪在這裡,如果按照原來的安排,幾乎是把一些礦產、土地和山林白白送給了別人,我們幾乎沒什麼錢可分。但人們大都很平靜,最多也就認為這事不合理,議論幾次也就算了。可是在人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