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說著趙鎮又對兒子嘻嘻地笑。
小娃娃還是不理他,而且臉有些漲紅,一臉要哭出來的神情。趙鎮摸一下鼻子,算了,還是先去洗澡,再回來逗兒子吧。
胭脂瞧著趙鎮慢條斯理地往後面走,不由噗嗤一聲笑出,抱著孩子對他說:“捷兒,你可要記得,那是你的父親,你怎可以不和他親近?”
趙捷的眼睛還是睜的大大的,抱住胭脂的脖子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胭脂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拍一下他的小屁股:“就算這樣,也不是不罰你。”
趙捷的鼻子皺起,一臉要哭出來給胭脂看的神情,胭脂捏一下兒子的小鼻子:“要和你爹親近。走吧,我們去讓人給你爹備晚飯。”
趙鎮洗完澡,換上乾淨的衣服,用手巾擦著頭髮走出淨房,瞧見胭脂把趙捷放在一張榻上,正在桌前佈置碗筷。趙鎮把手巾丟給丫鬟讓她們拿出去,上前把胭脂從背後抱住。
剛洗過澡的趙鎮身上還帶著水汽,胭脂覺得丈夫的胸膛特別火熱,抬頭看著頭他:“這麼大熱的天,你也不嫌熱?”
“胭脂,我在邊關時候,經常想的,就是回到家來,一抬頭,你就在桌子前給我佈置晚飯,孩子在腳邊跑來跑去……啊!”趙鎮發出一聲大叫,趙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下榻,走到趙鎮身邊張口就咬在趙鎮腿上。
趙捷一個孩子家,力氣當然不大,可來的太突然,趙鎮只覺得腿上傳來疼痛,忍不住叫了一聲。
胭脂把一臉得意的兒子抱起來,手就往他屁股上打去:“都和你說了好幾回,這是你爹,不是別人,你怎麼咬他?”趙捷沒想到娘不但沒表揚自己,反而還打自己,感到十分委屈,眼睛一擠就哭出來。
趙鎮忙把兒子從胭脂手上接過來:“他那點力氣,又沒咬疼我,兒子,張開嘴,給爹瞧瞧,這有沒有崩到你的牙?”趙捷本不想被趙鎮接過去,但現在胭脂神色不好,趙捷也只有乖乖地被趙鎮接過去。
聽到趙鎮讓自己張開嘴的話,趙捷閉緊嘴巴,怎麼也不張開。胭脂往趙鎮手上打去:“得了,有你這樣寵兒子的?還怕他的牙被崩疼,真崩疼了,也是他活該。趕緊吃飯吧。吃完飯,你好好歇歇。以後日子還長,還可以和你兒子多說話呢。”
趙捷肯被自己抱著,趙鎮覺得是意外驚喜,小心翼翼抱著兒子坐下,卻發現兩隻手都抱著孩子,沒法吃飯了。
胭脂用手拍一下額頭:“本來就傻,去了邊關這幾年就更傻了,把你兒子放下,他早會走路了,也會自己坐了。”
趙鎮才不捨得把兒子放下,一隻手抱著兒子,另一隻手拿筷子吃飯。胭脂瞧著他笨拙的樣子,上前把趙捷接過來,讓他在圈椅上乖乖坐好。趙鎮呵呵一笑,抬頭瞧著胭脂:“這幾年,你在家也辛苦了。”
“辛苦什麼,我好好地呢。趕緊吃飯,你啊,也只怕就能歇這麼兩天,等大家都曉得你回來的信了,就該忙了。”趙鎮聽出胭脂的話裡帶有嘆息,咬了一口餅緩緩嚼著。回來,並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
想到趙瓊花,趙鎮就有些胸悶,但胭脂沒提,趙鎮也沒提,趙鎮只是給胭脂講一些在邊關遇到的事,特地提到欠符三郎那塊百年靈芝。
“你瞧瞧家裡還有沒有靈芝,有的話,尋塊好的給他送過去,免得他成日嘮叨。”胭脂知道丈夫是說趣事讓自己開心的,嗯了一聲:“有,宮中的賞賜很多。不管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這面上的恩寵,比原先是要濃多了。”
面子上定要十分過的去,趙鎮有些歉意地把胭脂地手握住:“胭脂,都是因為嫁了我,你才會這樣。”
胭脂白丈夫一眼:“說什麼呢。我說過,我不會後悔的,別說這樣敷衍著,就算有一日,掉了頭我也不後悔不害怕。”趙鎮把妻子的手握住,趙捷見胭脂靠上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