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生辰八字再加這行字;趙二娘子感覺自己開啟了一個很了不得的秘密;臉一下白了。趙京娘湊過來,看著那生辰八字;這生辰八字,如此熟悉,庚辰巳午甲申已酉。
這;這是?趙京孃的手在風中抖,這看起來;竟是自己父親的八字。而這行字的意思,也說的很明白了。
張氏聽不到女兒的聲音;笑著往這邊來:“你們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了;都不肯說話?”趙京娘抬頭看著自己的母親,眼裡已經有淚,猛地撲進張氏懷中,叫了聲娘。
張氏驚詫無比,順勢把女兒摟住,看向這些侄女們:“到底,尋到什麼?”
老 媼一直在旁邊,方才那張紙條上的東西,老媼眼快已經看見,此刻已經明白了,這生辰八字既然是趙匡美的,又寫了這麼一句,那就是說,趙匡美有八成不是杜老太 君所生,而是在外生的孩子,抱回趙家由杜老太君養的。這麼些年,世事滄桑變化,若非今日偶然發現這束胎髮,只怕這個秘密,永遠都不會有人知曉。
事關重大,老媼不敢說一個字。張氏生疑,從趙二娘子手中,接過那個紙條,上面的生辰八字和所寫的話,讓張氏的頭嗡嗡亂叫,這件事,只怕自己的丈夫,都毫不知曉。
外面安靜下來,這種詭異的安靜讓符夫人微微皺眉,胭脂已經走出房門,吳氏遲疑一下才道:“二嬸,外面只怕有什麼事發生,出去瞧瞧吧。”
符夫人沒有回答,只是起身。
在屋裡久了,猛然被陽光一照,胭脂有點頭暈,用手擋在眼前看著外面。箱子裡那些珠寶首飾各色衣料,依舊在那閃閃發光,只是趙家的人,面色都凝重許多。
“三嬸婆,出什麼事了?”胭脂看見張氏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樣子,開口先問。
張氏一顆心浮浮沉沉,不知道該怎麼做,胭脂的聲音把張氏從那種浮沉里拉出來,她想把這張紙條團起來,但很快就明白,這樣做不過是掩耳盜鈴,今日在這裡的人那麼多,難保不會傳到自己丈夫耳裡。
張氏微一沉吟就對胭脂道:“發現了這個,只怕我們老爺,並不是,不是,”
張氏覺得後面的話有些難以啟齒,趙京娘已經有些驚恐地叫出來:“娘。”張氏對女兒露出一個笑,要她安心。
符夫人正好從裡面走出,聽到張氏這話,符夫人長舒了一口氣,這件事,符夫人曾經隱約聽趙匡義提起過,不過符夫人並沒往心裡去,杜老太君認了,也養趙匡美養了這麼多年,外人又能說什麼?只能贊杜老太君寬宏大量。
“京娘!”符夫人已經飛快做了決定,叫住侄女,對張氏露出安慰笑容:“這事,既然婆婆當做秘密,也就不用說出來。今兒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要記得,給我把嘴閉的牢牢的,誰也不許說出去。”
眾人應是,符夫人又對張氏道:“這胎髮,只怕就是三叔的,三嬸你收著,只是這紙條,還是毀了的好。”
幾 句話這樁事就算了了,趙二娘子已經用手拍拍胸口,對符夫人道:“祖母,方才孫女可被嚇著了,這要萬一?”符夫人慈愛地對孫女笑:“嚇著什麼?一點點小事, 以後你會遇到比這個更大的事呢,難道也要嚇的沒了主意?記住,你是趙家的女兒,是要大氣妥帖,而不是一點小事就嚷的滿京城都曉得。”
趙二娘子又笑了,趙京娘也安心下來,接著趙京孃的臉就微微一紅,方才自己心中那些想法太不應該了,祖母都認了,別人還能說什麼呢?
想著,趙京娘就對張氏道:“娘,等過兩日,還要去祖母墳前上香。要謝謝祖母。”
這話讓張氏欣慰一笑,對女兒道:“你有這份心就對了。這會兒輪到誰了?四娘子吧?你趕緊挑挑,有什麼你喜歡的?”
趙瓊花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