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劉遷左手陡然間化作一道掌刀,瞬間切在了這男人的脖子上,望著已經趴在了地上暈菜過去的男人,劉遷又尋了一下這屋子,但幾乎是翻箱找櫃的找了好久,劉遷也沒有看到剩下的經書下落。
“不可能只有一張的,對了,這傢伙是那幫盜賊中的漏網之魚,想必剩下的經書,他應該知道下落吧!”
點了一根菸緩緩深的劉遷,走到了那此時還悲劇的處在暈菜中的外國佬面前,隨手將他從地上抓了起來,照著他的臉上就是劈哩呱啦幾個大二瓜子。
“誰打我啊,好疼——呃!”
那外國佬陡然間從疼痛中回過神來,有些愕然的看著面前的劉遷,驚異的吞了口唾沫,道:“那什麼,那什麼經書都在你手上了,你,你還想幹嘛!”
“我記得電視上說的是少了一整本經書啊,似乎不只是這一頁吧,另外的呢!”
劉遷邪魅的看了過來,緩緩的將男人聚過了頭頂,捏著男人脖子的手,也微微的使勁了起來。
呃——
呼吸一瞬間變得不順暢的男人,急忙掙扎了起來,兩隻腳更是不斷的蹬著,可劉遷抓的很緊,他甚至能感覺到,劉遷想要他的命,似乎只要手腕輕輕的晃動一下,他的脖子就能被劉遷活活的掰斷掉。
“我——我說——”
甚至都不用劉遷問什麼,知道生命寶貴的男人就招了。
噗通!
一聲輕響,被劉遷甩在了地上的男人,咳咳了幾聲後,望著面前的劉遷,一副驚懼模樣,剛剛幾乎一隻腳都徘徊在閻羅殿裡,那感覺真是難受啊。
“說吧,剩下的呢?”
劉遷撣了撣菸灰,輕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金色,金色的經書一共只有兩頁,另一頁在泰爾的手上,其他的都是一些無用的手紙,也全部都被泰爾拿走了。”
男人咳了幾聲後,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劉遷。
“泰爾?”
劉遷皺了下眉頭,道:“你們的同夥?”
“不不,他是這一次僱傭我們的老闆,但知道了這經書的價值後,我們偷偷的留下來了一頁金紙,誰知道,誰知道我的那些夥伴,都在超市裡警察的圍攻中喪生了,唉——”
說到這裡的男人,也是一臉唏噓之色。
畢竟這經書非常珍貴,從電視和警察的反應上來看,他們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吃虧了,這才故意留下了一頁經書,這樣的事,在很多的被僱傭的團隊中都常有發生,就連他們血狼也一樣。
“是這樣啊!”
劉遷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一雙目光細緻入微的盯著他的每一個神色變化,但以劉遷的經驗來看,也看不出來他有說謊的跡象。
所有的同伴死的死抓的抓,現在僅剩下他一個,他自然沒有在說謊的必要,何況那本身就是僱主,又不是有什麼特別關係的人,背叛他,自然是想都不用想的事。
“是——嗯!?”
那男人正要點頭,陡然看到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瞬間破開了來,只看到香波帶領著十幾個特警一瞬間端著武器就衝了進來。
“站住,雙手抱頭,靠牆蹲好!”
這幫特警一進屋後,所有的長槍短炮都瞄準過來,男人整個都懵逼了,該死的,怎麼找來的!
一側的劉遷只是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對此時見自己也在這裡,有些迷惑的香波笑了笑,道:“來的還真快!”
“不是,劉遷你怎麼在這裡?”
香波詫異的看著劉遷,一臉的好奇。
要讓香波相信劉遷和這幫犯罪團伙是一起的,她根本就不會相信,若真的是在一起的話,那麼剛剛在沃爾瑪內發生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