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劉遷說的情況只能說是一種少數,內鬥之後固然有變得更加強大的團體,但是也有在內鬥之中,損傷慘重,然後被其他人勢力給吞掉了。
袁守城聽到劉遷的話之後也是臉色一點,他自然也想到了袁閥的身上,只不過袁閥的情況和殷商又有一點不一樣。
殷商的是兩方勢力的爭奪,其實雙方的決策者都不算是白痴,其實殷商在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是可以好好發展的。
現在的皇帝,他佔據主動的一個地方就是,他把滅掉妖族當成了自己的主旋律,所以吸引了很多有志之士,這是幾千年來的夙願,他佔據了大義名分。
而殷仁豐作為皇帝的對手,自然不可能打出這面旗號了。
其實他手中的資源這麼多,也不說沒有做過事情,只是最高的權利兩個人都想要,那麼只能爭奪一下了。
但是劉遷隱隱約約覺得,兩個人之間的樑子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似乎還有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在裡面。
至於袁閥。
袁閥完全就是另外一個情況了,他自身腐朽而已,而統治者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魄力把腐朽的那一部分全部隔離出去。
因為一旦這樣做了,或許整個袁閥就這樣毀掉了。
而不這樣做的,這些人就會慢慢腐蝕袁閥這顆大樹,等到這顆大樹倒下了之後,眾人作鳥獸散,不過這個過程還是會比較漫長的。
如果想要阻止這個過程,只能有一個人跳出來,這個人即便沒有能力把所有壞掉的地方切掉,也必須留下一段還算是完好的枝椏,然後讓他再度成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劉遷感覺到袁守城神情有異,他知道袁徵的那些話還是對袁守城產生了影響,袁守城心中的一些想法,應該已經開始萌芽了。
或許他以前真的不在乎袁閥的未來,但是以後肯定沒有辦法不管不問了。
察覺到劉遷的目光,袁守城看了看劉遷,笑道:“我沒什麼,只是你所的這個話,我覺得挺有道理的,沒想到你對這種事情也有見解,一個勢力想要成長,必然要讓自己變得純粹,這種內部,不管是什麼勢力都會存在的,經過這麼一個過程之後,就會步入強盛,最後慢慢出現其他不同聲音,如此迴圈,真是可悲的過程。。。”
張建有些奇怪的看了袁守城一眼,只是感覺袁守城的語氣似乎十分古怪,但是他也沒有想太多,只是以為袁守城是因為袁閥內部鬥爭的事情發出感嘆而已。
他雖然瞭解不多,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來的,袁守城本來是袁閥的人,但是大夏來的那些人來尋找袁守城,明顯不是好事,為首的那個人據說態度十分囂張,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錢,明顯就是來找袁守城麻煩的。
與此同時,他心中倒也是對兩人之後的事情有些好奇。
不過這也涉及到他們的私事,張建自認為和劉遷的私交也沒有好到那個程度,所以沒有直接開口詢問。
劉遷倒是看出來了張建的疑惑,想了想,決定隱瞞一部分的事情。
他和袁守城在陵寢裡面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說出去的,這是現在袁守城最大的秘密,要是讓袁閥的人知道厲泉槍在袁守城身上,他的爺爺能不能保住他都不知道。
起碼劉遷是抱著悲觀態度的,他們兩人現在還不夠強大,這件事情兩個人知道就足夠了。
“那天我在石林裡面埋伏他們兩人,雖然把兩人擊殺了,但是我自己身上也有傷勢,我知道當時走出去很有可能就撞上過來支援的人,索性就不走了,我在石林的書上待了下來。”
“所以說,這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張建似笑非笑地看著劉遷,毫無疑問,這個謀算本身是沒有問題的,當時最後必然還是沒有成功,不然